咋还直接把武器丢掉了?
不过埃兰很快便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长剑的飞出显然也是对方没有料到的,对方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但就是这一下,便给了埃兰机会。
他立刻一个翻滚,再次使用驴打滚的方式,又在雪地里滚了一圈。
等到他再次起身时,他的手里便多了一块盾牌。
哼,垂死挣扎。
副团长冷哼一声,继续抢攻,在他看来失去了长剑,埃兰就已经失去了最后跟他抗衡的机会,哪怕是一些盾牌的战技,也不能直接把他打成重伤,更何况,埃兰的右手还在往外渗血。
认定埃兰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副团长便不再给埃兰喘息之机,立刻扑了上去。
几番交手,他估计埃兰也就是青铜中下水平,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但如果对方发狠,也是有可能重创他的,但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此时的埃兰面对朝着自己冲来的残影,艰难的举起了手中仅剩的盾牌。
寒风划过,一把短刃连带着一个人影从阴影里现身直奔埃兰的心脏而去。
死亡的丧钟仿佛已经敲响,伴随着人影的越来越近,埃兰甚至都能看到他脸上已经泛起的狞笑。
面对对方的进攻,埃兰直接将盾牌护在了胸口,防止对方真的给自己一击毙命。
哗!
那是盾牌被击穿的声音,埃兰的右手被巨大的力气震得生疼,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但那枚盾牌还算结实,终究是阻挡了那把短刃前进。
但危机远不止于此,对方右手握着的短刃也带着蛮横的力道从空中刺下,逼近了埃兰脖颈上的大动脉。
埃兰心一横,左手向上,立刻挡住了那把短刃。
噗嗤!
一声轻微的动静,那是短刃刺入拳头的声音,蕴含着必杀一击的短刃,也是硬生生刺穿了埃兰防御有些薄弱的手铠,将埃兰的拳头刺了个对穿。
啊!
巨大的疼痛让埃兰也忍不住咆哮出声,疼痛已经让他的面部开始扭曲。
可是对方根本不给埃兰机会,即刻就准备抽出短刃,继续朝着埃兰的脖颈而去。
但就在这时,埃兰低吼了一句。
“抓到你了!”
疼痛让埃兰的声音都变了调,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下一秒,埃兰的右手松开了盾牌,顶着右臂传来的疼痛,伸向了对方的后背。
将对方的左手牢牢限制在自己的胸前,埃兰右手将对方往自己身前一带。
原本还隔着半个身位的两人一下子贴近了。
下一秒,副团长的狞笑就凝固在了脸上。
埃兰直接把头伸了过去,一口咬向了对方的脖颈。
用尽了全身力气,埃兰才一口咬碎了对方喉咙上的血肉,鲜血在一瞬间便开始向外喷射,很快就将最近的埃兰喷了一身。
滚烫的鲜血汇聚成了一股血柱,就像开闸的洪水般,从副团长的脖颈处倾泻而出。
霎时,营地内都为之一顿。
副团长瞬间就瘫软了下去,埃兰吃力的把他从怀中推开,紧接着承受了巨大压力的双腿也是一软,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自己的盾牌还被那把短刃钉在了自己的胸前,刚才往前的力道又将短刃向前推了一些,锋利的刃尖已经凭借力道已经破开了埃兰的铠甲,刺入了皮肉。
不过还好,离致命还差了半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