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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支小队正借着林荫的庇护悄然前进。
秋雨即逝,凉意渐浓,温度和昼夜长短的细微变化无不在昭示着:寒冬将至。
“从这里到达那不勒斯还有五十公里,我认为这一路上可能还有四到五个临时哨卡,不排除还有镇守在城镇的骑兵。”
辛德文认真的分析当前的形势,很显然,目前的状况并不容乐观。
对方的反应很迅速。
不论是兵败后的封锁还是提前布置下去的哨卡,到了这一步,埃兰根本不会认为自己那个弟弟的叛国是临时起意。
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变!
不过当下的重点并不在这里。
“我们的补给恐怕不会太够,这点食物无法支撑我们走到弗森顿,所以,还得再进行一次补给才行。”
埃兰看着地图陷入沉思。
弗森顿,那不勒斯北方省份利依兰德的行政中心,距离边境线足足有一百七十公里还多。
那不勒斯南北对峙也不是一两天了,动荡的内部环境正好为埃兰提供了发展的机会,这是昨天夜里他与辛德文商量的结果。
“大约十公里外,就是针叶大道,我记得那里有一座哨塔。”
辛德文作为之前的战地参谋,对公国内的军事部署可谓是相当了解。
“按照编制,大道上的哨塔只会有五到八名士兵驻守,但鉴于目前情况,那里的防守编制可能超过五十人。”
五十比十六,敌我双方人数差了三倍还多,这可真是棘手。
“他们的斥候不会超过哨塔五公里,只要等到天黑,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通过这里!”
埃兰用沉稳且坚定的话语鼓励士兵们,这种时候,士气一定不能跌落下去。
能在生死存亡之际,依旧敢于背负叛国罪名追随埃兰的自然都是他的死忠,他们也相信埃兰能够带领他们脱离险境,所以都鼓足了干劲,等着埃兰发号施令。
“辛德文,你留在这里,我带两个士兵去看看。”
埃兰用眼神制止了辛德文的劝谏,并带着两个士兵离开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好歹还是个青铜阶位,虽然身上的伤没好利索,但总不能让一个参谋跑去做斥候的工作吧?
当然,本该在后方运筹帷幄的军事指挥官去做斥候也是有够奇葩的了。
言归正传,针叶哨塔并不高,仅仅只有四五米,周围十几米的范围也仅仅是用拒马围了起来。
两层楼的高度堪堪用来防御公国境内可能出现的盗匪,但至少二十年内,公国内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大规模的袭击事件就是了。
但如今小小的针叶哨塔可谓是风云际会。
辛德文估计的并没有错,那里至少驻扎了一个步兵小队以及一个小队的骑兵,哨塔外围的帐篷以及简易马厩中拴着的战马都证明了这一点。
“对方大约在五十人上下,我们趁着黑夜发起袭击,他们还有骑兵,只要能把马匹牵走,我们就能安全进入那不勒斯了。”
与辛德文汇合后,埃兰就当前形势下达了作战命令。
......
夜幕降临,久候多时的黑夜为埃兰一行人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随着几个人影闪过,埃兰终于确定,外围的斥候已经全部返回,是时候行动了。
仅凭着火把的照明,二楼的哨兵根本无法看清几十米外的情况,于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埃兰带领着部下们成功地靠近了哨塔。
“明天还要去继续侦查吗,外面可是越来越冷了。”
“谁知道呢,连那帮四脚虾都来这里跟我们一起受苦了。”
“等这次执勤结束,我就选择退伍了,放机灵点,如果有什么情况,放下你的武器就好。”
“可是队长,那不是违抗军令吗...”
“放屁,老子可不接受那个狗屁的萨穆埃尔管辖,如果不是我还有孩子...”
“队长,小点声,别被那帮骑兵佬听到了...”
两个士兵的在外面的谈话被埃兰听见,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不是所有士兵都愿意跟萨穆埃尔那个叛徒为伍!
那么自己可以一战了,埃兰如是想到。
他披着一件老旧的大衣,随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在萧瑟的秋风中,迈出了复国的第一步。
“铭记梧桐之誓,随我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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