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齐向白玫摆了摆手,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而白玫却没有力量,睁开眼睛,看她们一眼,只是嘴里嗯了一声,仿佛又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两个人在通道里,只走了几步,丁艳就拽住周丽说:“哎,我告诉你啊,白玫的病很重。我估计她这一次,很难从鬼门关里逃出来,如果真的能逃过这一关,那真是一个奇迹”。
“但是今天,她比昨天好多了,康复需要个过程,得慢慢的来,急是没用的”。周丽的观点不同。
“哎,于洋哪里去了?咋没看到他人”?丁艳转过头来,问了周丽一声。
“他在车上,等我呢”。周丽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他怎么没上来,干嘛不一起来呀”?丁艳有点不理解,觉得好奇怪。
”他说怕白玫受刺激,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刺激到她的神经。怕她受不了,把病给气反了,说他明天再来看她。他总是为她着想”。周丽越说心里越气,仿佛要爆发了似的,脸颊被涨的通红。
“哎呀,你看看,我后悔问你这话了,你现在倒吃起醋来,人家都病成这样,你不该吃醋。不过公司里有人说,女人要是结婚了,生过孩子,这种病就不容易有了”丁艳主动把话题岔开,不想让周丽心里难受。
说话间,她们刚好从电梯上下来,看见于洋坐在前面的石凳上,一个人在那里玩着手机。
周丽走到于洋面前,硬棒棒地说:“我去看过她了,你现在要不要上去看她一眼”?
于洋从周丽的目光里,看到了她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语气中也透露出一种痛苦难受的感觉。
于洋马上赔了笑脸道:“我不去了,改天吧。哎,丁总,咱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怎么样?今天晚上,我请客”。于洋想缓解尴尬的气氛。
“哎,对了,于总,你可从来,没有请过我的客,周丽他请过你吃过吗?,反正,没有请我吃过,你也应该买一次单了“。丁艳说完朗朗的笑了。其实,她母亲晚上烧鸭子给她吃呐,于洋请客不请客无所谓。
一旁的周丽,马上插嘴说:“他这种男人就是抠门,吃别人的,脖子伸得长长的,也该回请一下我们才对”。
两个女人,在声讨于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