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手里拿着衣服站在门房门口,刚好与父子对面。
“今天晚上回来这样晚呀,吃饭了吧”?
“早吃过了,你妈妈睡了吗“?父亲问道。“你知道吗?今天,我让万勇去找于洋了”,父亲说:“哦,对了,过两天你叫于洋到我们家来吃饭”。
“你觉得这样做有用吗?你把官场的那一套,用到婚姻中来,是不是觉得好笑”?丁艳看着父亲。
”这一招肯定管用,我跟你说啊,他如果不娶你,我可以把他职务取消,让他到人才市场上去,跟人家去打工,怎么样?这一点我可以做到吧”。父亲有些得意说。
“这点,我相信你做得到,你要想,他在职场上,还是能找到一个很好职位的,可能工资比目前还要高”。
“这我相信,但是他不长远,我这个职位就相当于公务员一样,在这里工作,也是铁饭碗,女儿不要不稀罕,有多少人巴不得进来,就是进不来,只要不犯错误,好好的工作,就是一辈子的事,直到退休,拿退休金,上海的退休金又很高,我相信于洋会权衡这一点的”。父亲很得意的样子。
“现在年轻人,不在乎这一点,就像现在他们不在乎婚姻一样,不在乎什么公务员啊,事业编之类的,认为这都是思想不开放的人,干的活。喜欢自由的,不受人管辖的那种”。
“那最近于洋的态度有没有转变?咱们能不能看到希望”?
“我在跟张亮谈,毕竟是他的弟弟呀。今天他跟我说,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丁艳说完这话,走进了浴室。
父亲也去卧室,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