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城故意一滞,他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但有些事情他不承认也不行,他当初得了忆朝忆夕这对龙凤胎,可是大办了三天宴席。
如果有心之人去查,定能查的到。
他不能去撒会被戳穿的谎。
想到这宋舒城站起身,对着宋朝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是为父对不住你们,为父以为你也已经不在了,心死之下被安排娶了妻,为父做的不对,忆夕性子顽劣,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突然出现的哥哥,不是有心的,而且她也得到了教训,你就原谅为父吧。”
“哇,你好厉害啊,你心虽然死了,但居然还会生小孩,还一生就是两个。”
“不过伯父,你的孩子一个两个都是性子顽劣,真的不是随根吗?”
“你……!”
宋舒城咬着后槽牙,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到了他身上,带着戏谑和打量。
“心死了,身子又没死,哈哈哈宋老哥也是男人嘛,理解理解。”
“对,男人三妻四妾也都是正常的,亡妻刚死就另娶……嗯,虽说不好听,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嘛。”
“嘿嘿,就是没想到宋老哥和咱们普通人一样,也过不了美人关啊!哈哈哈哈哈!”
宋舒城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向爱护名声,从不给自己留下污点,如今却沦为众人口中的谈资。
这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好似一页白纸,被甩上了一滴墨渍。
一旦染上,想洗是洗不掉的。
他还只能面色羞窘的跟众人抱拳。
“各位见笑了,见笑了……”
他视线落在站在宋朝前面的月月身上,觉得相比于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的宋朝,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更加难以对付。
他一时还不知道怎么解决掉她,只能带着沈确和受伤的宋忆夕先行告退。
回了房间,宋朝脸色黑的像锅底灰。
他不明白,怎么有人可以如此厚颜无耻,当众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而那个人,还是他血脉上的生父。
他不蠢,只是做事直接,向来能动手绝不多说话。
这样的性子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面前,真是吃了大亏。
或许,只有站的足够高。
拥有比宋舒城还高的声望和地位,才能够拥有话语权,他说的话,才有人能够相信。
想明白后他迫不及待的想上山。
金头醒来后说要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接近玄山老怪的办法。
打听半天后回来,金头的公鸭嗓更哑了。
但消息,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往山上送酒的,无一例外被打晕了,人也看不见,酒也看不见,白白搭上一坛子酒。”
月月听了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嘿嘿,那我们也去给他送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