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一边说着“能在这个地方遇到你真是太惊喜了”一边热情似火的进门向劳特斯伸出了手。
劳特斯感觉自己对眼前的人完全没有印象,但是对方不仅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还一副跟他很熟络的样子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下意识的也伸出了手。
陈科毫不客气的狠狠握了上去。
“啊!!!”劳特斯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劳特斯先生?”陈科面容关心,眼神急切,只是握着的右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嗷嗷啊,手手手!!”劳特斯用上左手使劲儿扒拉陈科右手,但是那手就像是铁爪似的纹丝不动。
陈科:“啊,什么手?劳特斯先生你到底怎么了?一边问着顺便还用另一手把劳特斯的左手也握住了。
“啊啊啊啊啊!松,松开!疼疼疼!”
直到劳特斯不管不顾用尽全力向后抽自己的手,陈科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的似的猛然松开了手。
“——咚!”的一声,劳特斯一屁股栽到了地上,“哎哟!”面色扭曲的发出一声惨叫。
“劳特斯先生!”
“劳特斯先生!”
陈科和李掌柜同时着急出声,但脚就像是站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动也不动。
“哎哟······哎哟······”劳特斯痛得呻吟起来。
李掌柜见状不好再冷眼旁观,只好上前把劳特斯扶了起来。
陈科则在一边十分焦急。
“劳特斯先生,你没事吧?你看我,一激动握手也没个轻重,是不是把你手握疼了?”
堂堂男人能承认自己被另一个看起来还不如自己强壮的男人把手给握疼了?
劳特斯被李掌柜扶起来,两只手疼得发抖,但是即使脸黑得像锅底,开口却是:“没有,没感觉。”
陈科:“······那就好,那就好。”
“你是······?”劳特斯把手背在身后,忍着手疼和屁股疼上下打量着陈科,在脑中搜寻了一圈也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人。
陈科见此非常自来熟的拉着劳特斯坐在了桌子边上,“劳特斯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在白副军的晚会上还一起喝过酒,现在就不认识我了?”
“白副军?”劳特斯又在脑中搜寻,但是在上海参加的晚会酒会实在太多,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所以实在没什么印象。
不过能参加白副军晚会,想必这人还是有一定身份背景。
于是劳特斯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
“陈科。”陈科适时递上名字。
劳特斯无缝衔接,“·····陈先生,哦哦,对对,我和陈先生当初是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陈先生记性这么好。”
“我记性一般,但是对长相英俊,能力出众的人就记得特别清楚。”
听了同样长得很不错的同性夸奖,劳特斯心情更不错,开心得拍了拍陈科的肩膀。
陈科借着倒水不错痕迹的避过,劳特斯也没有在意,顺口问道:“陈先生这是准备去干嘛啊?”
本以为就是生意那点事,劳特斯却没有想到陈科立马一副神秘的样子,还让李掌柜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陈先生?”
陈科假模假样的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劳特斯先生还记得我是做什么的吗?”
劳特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