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把布片重新装回匣子盖好,夹在胳膊里一前一后跑回沔月宫了。
看两个小鬼跑远,蹲在树上的两个兵士跳下了树。
“还道是谁会成为倒霉蛋。这两个娃娃毛都没长熟,这样干是不是不地道。”
“哎呀,管它地道不地道,景公子下得命令,谁把这匣子挖出来就把谁抓起来,咱们只管执行就得了。”
“看他们的方向是往沔月宫去了,你先去禀报景公子,咱们带弟兄们赶快过去拿人!”
当一大波士兵破开大门,冲进沔月宫的时候,飞节和小夏正在争夺一根油绿的黄瓜。看到这阵仗,小夏也不争了,直接跳到屋里去找小春。
话说月老将布片上的文字顺着读了一遍,越读越震惊。
上面竟然说太子昱珩早与叛将焱攸之女焱雪亭有勾结,还说昱珩过去偷偷下凡等种种行迹,实则是为了制造与焱雪亭见面商议的机会。
并且,昱珩还竭力帮助焱雪亭伪装成白方霁的身份,上到天庭成为仙生,这才导致焱攸的逃脱,终于酿成大祸。
最后,怒陈昱珩的种种不孝不忠之举,抨击他将自己的父亲活活逼死,实属大逆不道……
“焰风,快,快把它烧了!这东西不能留!”
可惜,布片刚刚烧到一半,兵士们已经闯进了大殿,一字排开。为首的将士是个陌生的后生,留着小山羊胡子,想必是玄巍手下的人。
“竟敢毁灭罪证,把他们仨个给我拿下!”这人有一副公驴嗓子,甚是刺耳。
甫一下令,旁边适才在树上蹲守的士兵便冲着他耳语两句,沔月宫不能无人,得留下老家伙继续干活。
这人便立即改口:“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焰风和小春见一群人上来要拿他们,不禁害怕地退后躲了躲。小夏呆在凳子底下眼睛大大的瞪着这群人。
“且慢!”月老大吼一声,“试问他们两个犯了什么罪?”
“连自己犯了什么罪名都不知道?难怪能做出这种蠢事来。”小山羊胡子作势捋了一把胡子,但他的胡子稀疏,实在没什么好捋的,捋得他自己都有些尴尬。
他把地上烧了一半的残片用手指捏起来,“意图捏造罪名,陷害、诽谤太子,这上面的文字可是明明白白的证据。”
“这匣子只是我们出去玩时捡回来的!”小春话一出口,嘴巴上就挨了这人一巴掌,他眼里擒住泪花没掉下来。
“好好话说着,干嘛打孩子!”月老挡在小春面前。
“我说话哪有他插嘴的份,活该掌嘴。”
这一嗓子叫出来更难听了。
小夏再也按捺不住,跳起来一口咬上了那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