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霁突然想到,昱珩可能会有办法,“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可能更高一些,你们等我的消息吧!”
“什么?你要我帮你进太子殿!为了一只兔子?!”昱珩想来自己每次进太子殿不是议事,就是挨训诫,为寻常事情倒真的从没进去过。
今年分派仙生,天庭把五位帝君殿排除在外,即是不想让仙生接触高层的信息。
“为什么大家好像都对长衍帝君退避三舍,这样长衍帝君不会很孤独吗。”白方霁仰头望天,“他是你的哥哥,你也害怕他吗?”
“谁说我害怕他?明天我就去太子殿询问小夏的下落。”
白方霁从没见昱珩说得这么郑重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不要总关心小夏,也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昱珩托起白方霁的右手,那只手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只假手。
看见自己右手的模样,白方霁笑得更厉害了,“昱珩,你说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谁会想到我们会坐在天庭的后花园,然后一起欣赏我这只中了毒的、奇奇怪怪的手。”她试着弯了弯手指,还是又木又麻。
“沔月宫应该有合仙花毒的解药啊?为什么月老不给你用。”
“有解药?师父说它自己就会慢慢消散啊,还帮我给仙生训练请了假。”
白方霁沉默了一会儿,“难道师父这么做有其他的目的。”
“我明天找过长衍之后再去趟沔月宫。”
“千万不要,这件事我想自己弄清楚为什么。沔月宫常年没有仙官到访,你突然过去有些莫名其妙吧!”
昱珩一听,想到是哪种“莫名其妙”,霎时脸红了。
“咱们那天种下的种子还没有发芽啊!”昱珩赶紧找了一句话走过场。他俩不在的日子,通常是红云负责浇灌昱珩田里的植物,这么长时间,那无名的果实确实没有任何破土的迹象。
“差点儿忘了跟你说。那天我在风华殿的客厅里喝茶,前面的屏风直直地映入眼帘,让我突然想起那幅山水图是在哪里见过了。”昱珩说起正事,又恢复了常态。
“在哪里?”白方霁一听也支棱起来了。
“我小时候,曾在父亲的宫殿里玩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大人们当时正在讨论荼罗根的事情,而我在屏风外到处跑。”
“那草纸上的山水图,像是从屏风上的一处临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