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个白姑娘?”娄渊在下首眨着眼一脸懵懂的模样。
昱珩又要抄起印玺投过去,想想又算了,自己这么打听白方霁算什么事呢,她不过是救了自己性命几次,自己也曾救过她啊,分明是扯平了嘛。为什么还有如此执念。
“啊啊……帝君说得是白方霁姑娘吧!她挺好的啊。每天早出晚归修炼剑法,估计已经修习到第七层了吧!”
“然后呢?”
“然后?然后白姑娘还担当起了训练新入门弟子的任务,她对待弟子们严格又不失分寸,弟子们都很喜欢跟着她练习。”娄渊补充道,他看昱珩眉头紧蹙,不知道自己补充到位没有。
“然后呢?”娄渊被昱珩这一问给问住了,确实是没有“然后”了啊。艰难地想了一会儿,突然间他一拍脑袋,兴奋道:“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跟白姑娘有关!”
“那天我远远看到白姑娘在欢喜树下练剑,但她周围却有一股浓浓的妖气!”娄渊神秘道。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昱珩急道,扑到前面揪住了娄渊的衣领。
娄渊被他揪得一时气塞,“帝……帝君,你听我说……咳咳……白姑娘她没有危险。”
听到这句话,昱珩松开了手,娄渊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经过我细致缜密的调查,白姑娘身边确实是守着一只妖怪,但这只妖怪不会伤害她的。不知帝君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灵宠叫太白兽?”
“略有耳闻。”
“守在白姑娘身边的那只妖怪,便是太白兽幻化出的人形。而且与白姑娘渊源颇深。”
“什么渊源?”
“白氏姐妹小时候因为灵宠太白兽之死产生了龃龉,白方晴的灵宠被杀,所有线索都指向了白方霁,其实当时白方霁的灵宠也深受重伤。为了避免两位姑娘再次伤心,白道仁将这只灵宠送到了道蓝地的神医那里。没想到这只灵宠如此命大,非但没死,还获得了幻化人形的能力。”
“那它幻化出的是不是一个少年?”昱珩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轻轻一笑。
“帝君怎么知道?”娄渊有些惊讶。
“如此说来,白姑娘的灵宠还活着。那当年的悬案是不是要真相大白了?白姑娘估计也要沉冤得雪了。”
“借帝君吉言。不过,白姑娘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少年便是自己当年的灵宠。而且……那少年是个哑巴。真相究竟如何还不好说……”
“是个哑巴?”昱珩眉头又紧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