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顾司祁?还是黄司祁来着?不知道他之后有没有改姓氏。
“这个男的现在居然这么好心了?喜欢助人为乐了?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林小优小声地吐槽着。
偷听八卦的另一名队员诧异了,偷偷问道:“你不介意?他不是你未婚夫吗?”
“呵,早八百年的事了。要不是黄律师,我都压根没想起他。我跟他压根就不来电。我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来往。他长得真的太丑了。”
女孩再一次吐槽起男人的长相。
“我可对这种小鲜肉一点都不感兴趣,这嫩的我都可以掰了的葱,不是我的菜。”她很肯定,“黄律师居然到这一刻都没抽他,也真神奇。”
“这男人真的认了,真的是他做的?不会吧。他真的这么恨我?”
苏沫想了想在舞台上看见的人影,便打算替她否定这个答案。没想到她下一刻又自己回答了:“没理由。他看着挺大肚的,没理由这么恨我才对。当时砸过来可是完全没考虑我们当中的其他人,沫沫,连你也没考虑在内。”
林小优还要特意回过头来对着苏沫强调。
苏沫忽地就无语了。她也没想到台下会有人这么恨自己,但不用强调的,谢谢。
“那些人砸的时候,看着也不像是许一弦的粉丝,感觉也不想我们这支队伍的粉丝。他们看起来完全没有考虑我们队伍的任何人。”她动起脑筋,思索着,琢磨着。
“那他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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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
十几名队员一窝蜂挤进了这个不大的会议室。
此时,坐在会议室里的只有陈哥、他助理和一名穿着黑色T恤的年轻的男人。
至于皮卡丘还是之前苏沫和林小优看见过的那只无奈摊手的皮卡丘。
那……其他人呢?
没等林小优想清楚其他人,副导演就拿着手机推门而进。
总有人得承担责任,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
这个人会是谁,就一切都好说。他可能是本人,也可能可以是他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人坚持原则,也能让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白了,就是利益最大化。
“副导演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有人疑惑地发话。
“就是让这个小子来给你们道歉。”此时,副导演口中的小子便是此时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顾司祁。
他听到这话,却是毫无反应,既无愧疚,也无嘲讽,只是目光扫过了这屋里的人。
副导演视线顿时就如镭射光凝聚在他身上,凌冽的眼神示意他赶紧道歉。
练习生们一时都有点懵,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无措地看着这一幕。
小赵只好赶紧说道:“就是这个人,刚才在你们的舞台上,故意伤人。也幸亏各位都没有受什么伤。”他拍了拍胸口,像是狠狠地舒了一口大气。
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瘦弱,站起来的个子很高,估计应该有一米八几,黑色的短袖下隐约可见手臂的肌肉,从身形上看,确实有这个能力,可以远距离投掷。
不过,“为什么?”
男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平静地出声,“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眼神扫过坐在对面的练习生,最后把目光聚焦在了另一个胖胖的身影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盯着副导演的双眼,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我、还有那个女生应该和你们无冤无仇才对。”他口里的女生,指的正是那位碎花裙女孩。
“记得我们约定的内容,不要乱说话。”副导演直接打断了他之后的话语,要求他按照原先约定好的承诺做。
男生勾了勾嘴角,轻轻冷笑一声,如冬日厉风,但是却也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快速说道:“不知道是你们当中的谁有这么大的后台和这么大的威力,能够让这么一个副导演能心甘情愿地给你们处理这种小事,还费劲心思也要找出这么一个人,”他吐字如珠,在最后终于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某个人身上驻足了一小会,缓了好大一口气,也许是注意到了副导演的死亡视线,又也许其实根本不在意,“对不起。”
大家顿时错愣住了,本以为他至死不屈,结果原来是喘了一大口气。
“还有那个人,你以为你真的有这么幸运吗?还有人比你后台更硬,”他横了在场的人一眼,“我说完了。”
结尾词一讲完,她就直接把身体往后摊,靠坐在椅子上。
“额,这是道歉?”林小优无语了,这是什么新世纪的道歉方式,道歉人比被道歉人还横。
“他真的承认这是他的错?”苏沫怀疑他只是单纯想过来气人。
“你这是道歉吗?”果然,有人已经硬生生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停,“我在台上可是差点就被伤到了,差点就被伤到了!”
“这不是还没被伤到吗?”男人很不屑,甚至口出狂言,“不然,他们怎么找我来道歉呢?”
“你什么意思?”队员脸都黑了。
“你问导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