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搁在平时,萧韶一定能察觉到他的小把戏,但阿史那诺正是看准了,此时萧韶心绪不稳,敏感脆弱之时,才有此一出。
果然,萧韶听罢,气的口不择言:“有阿爹和阿姊的教训在前,你要我怎么去相信你?你要我相信你,然后下一个失去生命,躺在我面前的人变成你吗?与其这样,我宁愿一开始就不去相信,也不想看见你死在我跟前!”
阿史那诺努力控制住自己想上翘的嘴角,他很庆幸自己提前遮住了眼睛。他调整好情绪和表情后,才将手放下。带着些小心翼翼和不确定道:“你是害怕相信了我的话后,我会因此死去,才不愿意去相信的吗?”
“哼。”萧韶不答,但这就算是侧面回答了。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在自欺欺人,若上天注定,又岂是人力可以扭转的?但有阿爹和阿姊的先例在前,他宁愿以这样自我欺骗的方式,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阿史那诺心里暗爽,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深沉之态来,他揽过萧韶的肩,道:“傻凤仪,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萧韶回抱住他,轻声道:“生命太脆弱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阿史那诺轻抚着萧韶的背,沉默片刻才道:“你说得对,可有句老话不是说‘人定胜天’吗?只要意志坚定,再大的困难总能克服的。”
萧韶闷闷道:“我感觉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
“是吗?”阿史那诺插科打诨道:“我读书少,那就是你说得对。话说我来这趟停留的时日不能太久,我们真的要把时间浪费在,探讨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吗?”
“那你想探讨什么有意义的问题?”两人挨得近,萧韶当然知道他话中所指,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们及时行乐吧!”阿史那诺在萧韶的殿月上轻拍了一下,以示对他故意曲解自己意思的惩罚。
萧韶在他肩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翻起旧账道:“现在不怕我把你当做慰藉、氵世谷欠的工具呢?”
阿史那诺心里叫苦不迭,嘴里连连道:“那是我的荣幸、乐意之极。”
萧韶捧着阿史那诺的脸认真道:“阿史那诺,你给我听好了,孤坐拥整个南离江山,什么样的美人、娈宠找不到?却非得在你身......下承又欠不可?”
阿史那诺听着南离国君这变相表白的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跋涉千山万水的旅人,终于到达了他心中的圣地。再他还来不及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和狂喜之情时,这人接下来的举动,再次给了他惊喜。
(向审核妥协,向和谐而美好的社会致敬。接下来,我们学习一点佛法。其实是为了凑字数,要删去的地方太多了......
第一品 法会因由分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
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萧韶现在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是因为先前两人的一番话,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带给阿史那诺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才想弥补上,作为一个男人,连给自己喜欢的人,安全感都做不到,在他的眼里是不合格的,当然就更不允许自己做不到。
(第二品 善现启请分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
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
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