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脑袋怎么了我,啊?”阿勒泰也来了气,他知道平日里这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说他的,他是不聪明笨了点,也不喜欢读书,他脑子是不如自己哥哥好,但怎么就没用呢?
阿乞言见人还敢跟自己顶嘴,大声怒骂道:“你这脑袋但凡有一点儿用,在听见这种消息的时候,就该去查证真伪,而不是头脑一热,就冲上去行动了……”
阿勒泰现在是不敢反驳了,因为是手底下人提供的消息,他也就轻信了。
阿乞言见他终于知道错了,怒气也稍微减缓了些,心里也理清楚了,如此看来这件事儿,真就不是老四自导自演的了。
排除老四,剩下的就只有老大,老五老六的母亲——瑞珠夫人。但从宫中耳目那里的消息来看,瑞珠夫人也可以排除在外了。所以这件事的幕后之人,竟然是他吗?
“是老大。”说出这个答案,其实阿乞言自己也有点不敢置信,但现在排除所有的可能后,剩下的再不敢置信,也都是他了。
“什么?”还在低头反思的阿勒泰,听见兄长的话,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老大。”阿乞言又重复了一遍。
“他?那个贱种?”阿勒泰惊讶又不敢置信,那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见到谁都一副战战兢兢的老大?
“就他平日里那样子,有这本事,让我和那杂种都吃亏?”阿勒泰还是不信。
听见这话,阿乞言却突然想起一事儿来,他代君王外出巡视这件差事本来应该由老大去的,但却有官员上奏反对此事,说大王子于公:无功于国家社稷;于私:不足以服众。
于是他父王便派了自己去。难道这一切都是老大的谋划,这官员是老大派系的?他记得这上奏疏的官员,好像是谏议大夫来着。
“哼!”阿乞言冷哼一声,开始解释:“现在这件事儿很明确了,老大知道这件事父王不会在明面上处理,更不会找你们双方对质。就连你被处罚的理由,也找了其它借口,跟这事儿毫无关系。”
“老大是料准了父王会如此处理,所以才用了如此简单粗暴,又像是只有你才做得出来的蠢事儿来算计你,让你哑巴吃黄连。这个老大,以前还真是小瞧他呢!”竟然能让自己和老四都被摆了一道!
阿勒泰听着自己的哥哥分析了一通,虽然这样前后就合理了,但他还是有些不信:“就那个老大,他真有这个能耐?”
“你自己蠢,被人算计当枪使。现在还没明白?以后自己多涨点心,别再发生这样的事儿。这次就当教训。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吧!”阿乞言丢下这句话,就甩袖离开了,这个没脑子的东西,再跟他多说一句话,自己就得被气死。
阿乞言一脚刚迈出门就停住了,他又折了回来,心道:自己真是被这蠢货给气糊涂了,竟忘了还有一事。
“你费尽心机抢来的那个女人,父王那里是怎么处置的?”
说起这个,阿勒泰就更气闷了:“父王说,此女既然能引起我们兄弟相争,看来是不详之人,让我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事。”
阿乞言想:如此便是不同意赐婚给阿勒泰了,似乎也不打算继续给老四。如此也好,总算也是让老四折点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