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年两国在周边小国、及其他领域来来回回也交锋过数次,互有胜负。商贸通道也没有真正断绝过,要说能结成世仇,且让国主记恨在心里,趁萧淮新丧就举兵讨伐的仇,其实还是那件事吧……
“陛下。”老相国斟酌着开口:“恕老臣斗胆,陛下可是还为当年太子殿下之事,心有怨怼?”当年两国在各个方面展开了对抗,交锋数次后皆有损耗,为避免周边其他国家乘虚而入,两国决定和谈。
恰逢此时,南离国君宣布为其女择婿,曦祜国主便想借此机会增补两国关系,于是便派出使臣替曦祜太子向南离公主求婚。最后,和谈虽顺利完成了,但太子求婚一事却被拒。
“哼。”子雅骋鸣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孤王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老相国见他如此反应,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们曦祜上到国君下到子民,历来有个共通点,喜欢以须臾大地中心之国而自傲。曦祜北接北禺、东临东渚、南壤南离、照月在其西。
如此地理位置造就了曦祜历代国君的傲慢和自大,他们对周边几个国力较大的国家其实都瞧不上,更不满自己和他们并列之。不仅如此还给他们都起了鄙称,北方北禺为北夷;东边东渚为东匪;西边照月为西奴;南边南离为南蛮。其余国力较弱之国便更是不放在眼里。
见老相国半天不说话,曦祜国君直白道:“老相国你是觉得我们在道义上不占理,这样会给其他国家把柄,他们会以此为借口联合起来讨伐我们,是吗?”
“陛下睿智。”老相国点头。他们曦祜国君除了有些傲慢和自大,其他还是很好的。
“老相国如此就多虑了。”张太尉总算听明白,两人在这儿争论了半天的重点是什么了,于是接口道:“东渚与我们是近邻,更是历来交好;北禺虽不与我们同心,但受去年寒冬影响,他们牛羊、马匹、草场损失惨重,就算他们有讨伐的心,也没那个力气;至于照月那就更不用提了……”张太尉语带讥讽道:“只需派出臣府中姬妾便可退其兵马。”
“嗯。”这次子雅骋鸣没有因为张太尉的抢话而不快,反而对他的分析颇为赞同:“太尉所言甚是。”
“陛下……”老相国还要再劝,却被国君强行打断了……
“老相国无需再言,孤已有万全之策,早已做好准备!就这么定了!”最后子雅骋鸣落音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