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不,他们只是不想被符和鬼折腾。
玉笙道:“恩人,我们开始晨练吧。”
“好。”荞荞答应着,和玉笙一起在校场上跑了起来。
才跑了十圈儿不到,酝酿已久的雨落了下来,不一会儿,檐下就挂上了水珠。
继续晨练是不可能了,众人一起跑回县衙。
元修竹还没醒,荞荞和玉笙干脆在屋子里做起了今日的画符功课。
荞荞尝试着将困鬼符画出来,试验一番能用之后,将符丢给玉笙,让他照着画。
玉笙开始临摹,荞荞则掏出昨晚那堆纸,继续琢磨解酒药。
一个时辰过去,床榻那边有了动静。
元修竹是被渴醒的,他晃了晃脑袋撑坐起来,感觉脑袋胀疼得快爆炸。
“爹爹你醒啦!”荞荞放下毛笔跑过去。
元修竹抬眼看她,“荞荞?”
“是我呀!”荞荞把热过好几遍的醒酒汤端给他,“爹爹,喝醒酒汤。”
元修竹皱眉,一点也不想喝这玩意儿。他摆摆手,“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不行,一会儿凉了,陈伯说得趁热喝。”荞荞瞪大眼睛盯着自家爹,小手端着碗递过去,“爹爹,喝。”
元修竹拗不过,主要是担心他不喝的话,自家闺女会直接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去。
他屏住呼吸,将碗里的醒酒汤一口气喝光。
荞荞接过空碗,伸手朝自家爹比了个大拇指,“爹爹听话。”
元修竹:“……”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闺女啊,为父想喝水。”
荞荞正想去倒水,玉笙已经端着水杯过来了。
元修竹接过来喝下,宿醉之后真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闺女啊,我头疼。”
元修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一突一突的跳,他抬手按了按,期待地看着自家闺女,希望能有灵丹妙药。
荞荞没有让他失望。
小姑娘掏出药瓶子,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子递过去。
元修竹接过来放进嘴里,含糊地问:“这是什么药?”
“治头疼的,没有名字。”荞荞把药瓶子装回包袱里。
一颗药下肚,只半盏茶的功夫元修竹的脑袋就不疼了,脸色也恢复了些。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有个神医当闺女就是好啊。
荞荞歪着小脑袋瞅着他,“爹爹,你还难不难受呀?”
元修竹摇头,朝着小姑娘弯了弯唇角,“为父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荞荞点点小脑袋,小手往身后一背,清脆地喊了声,“爹爹!”
元修竹让她喊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抱着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忐忑地问:“干哈啊?”
舌头都没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