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嗯?没干什么啊。”
宁以驰牵着安歌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
“不是要吃饭吗。”
宁以驰把安歌带到了Facilité吃晚餐。
Facilité在A市算是顶尖法餐了,最起码要提前半个月预约才能吃到。
而宁以驰今天竟然包场了。
整个餐厅诡异得有些过分。
“以驰,你很奇怪,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以驰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
“待会你就知道了。”
“你……”
没等安歌把话说完,安歌未尽的话语便被眼前的景象悉数堵了回去。
安歌和宁以驰穿过重重帷幔,来到餐厅最里面包厢,打开门的那一刻,安歌被里面的场景震惊到了。
安歌看到三个人,整齐地跪在正对着门口的地方。
他们三人见到门被打开的那瞬间纷纷抬起头看向安歌宁以驰。
借着昏黄的灯光,安歌看清了他们三人的脸,其中的一人安歌认识。
是罗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歌一边说着一边要冲过去扶他们,谁知宁以驰却死死地攥住了安歌的手。
“安安!”
安歌浑身一颤,前进的脚步也硬生生地刹住了。
宁以驰的声音仿佛从冰窖里传出来似的冰冷。
“现在还不着急呢,我点了你最喜欢的套餐,我们还是先坐下来慢慢享用吧。”
说罢,宁以驰便拉着安歌绕过三人来到了餐桌上。
安歌被宁以驰硬塞进座位,下一秒侍者便端着两盘前菜走了进来,对房间里跪着的三人视若无睹。
而那三人也低垂着头,默默地换了个方向,朝着安歌和宁以驰的方向深深地弯下了腰。
这一切的一切,就这么在安歌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着。
“今天的前菜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鹅肝,辅以焦糖水果搭配着新西兰青口海鲜汁,请您慢用。”
侍者目不斜视地介绍着今天的前菜,安歌的心思却全都集中在了脚边跪着的三个人身上。
安歌分明感觉到罗珏呼吸的气流就这么直直地喷洒在自己的脚边。
“以……”
“嘘!”
宁以驰眼神冰冷,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抵在了唇边,强硬冷酷地打断了安歌的话语。
“这个海鲜汁真的很开胃,最近你不是说你胃口不太好没什么食欲吗?多喝点,待会主菜多吃点。”
话没说完,宁以驰轻轻地抬起眼皮,朝着安歌勾了勾嘴角,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记忆中的宁以驰一直没个正形,和安歌说话三局有两句都是玩笑,典型的帅不过三秒的人。
但是眼前的宁以驰和安歌记忆中的宁以驰差异太大了。
他的冷酷冰冷是安歌陌生的。
“以驰……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宁以驰轻轻地晃动着酒杯,神情恹恹,不经意地问道。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安歌咬紧了嘴唇。
“以前的你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叮”的一声,宁以驰手里的杯子突然毫无征兆地跌了下去,磕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即落在厚重的羊绒地毯上又发出几声沉闷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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