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听了这话之后,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头是越发的疼了。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没一件事是有答案的,现在反倒是问题越来越多了,答案一个没有。
宣从心看着何叶难受的揉着额头,于是小心的开口。
“不过我算出了,她应当已经在大离朝了。只是她同我本就是同门,且修炼比我高,所以我查不出她的具体方位”
宣从心突然有点后悔,当年在谷中的时候仗着只有自己一个传人,所以肆意玩闹,不认真学习。现在好了,这算还不如不算。
何叶听了这话也才想起了,之前许靖查到的,何杏花死后不留尸身的,怕当时不是不留而是假死脱身,可是为什么呢?
当年何杏花生下孩子的时候是在娘家,所以当年何杏花的奶奶应当是帮着带走了两个孩子,那自己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你要不要替我算一卦,看看我从哪来的?”
宣从心爱莫能助的看着何叶。
“我算不出来的,你的卦相只有国师才能算出来,我们这一脉是不行的。”
“你个荒废学业的学渣,若是勤勉些,也不至于查不着对方的踪迹”
何叶越发的嫌弃宣从心了,干啥,啥不行,吃饭最积极。
宣从心从铜板收进怀里,再把茶杯子放了回去,坐在了罗汉榻上,盘着腿,也不搭理何叶,拿出了一本册子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册子可是他们这一族的传家之宝,所有的术法都是从这本书里悟出来的。宣从心想着同何叶争个高低,不如埋头看书,研究术法,到时候让何叶屁颠屁颠的身他磕头认错。
何元白走到后院之后就见着李天纵正在劈柴,上半身未着寸缕,小麦色的皮肤上汗液直淌。
李天纵见着何元白之后,就马上放下了手里的活,上前去同何元白行礼。
“何叶最近怎么样,那个宣从心是真的吗?”
李天纵把这几日何叶同许靖的事情一一的说来,等说到宣从心的时候,话里全都是嫌弃。
“真不真的不知道,反正小叶子他们夫夫二人是信他的。他这个特别能吃,五天就吃掉了府里一个月的伙食费,何叶还由着他来,现在半夜都得留个厨娘给他做夜宵。老大,你是不知道这人他还嘴毒,平日心里不痛快,就逮着人就教训。”
何元白听着李天纵的控诉,大概也知晓了,不过这人既然何叶同许靖都信得过,查下去也没必要了。
“可曾有人上门来?”
“有,原公子来找过许相公,不过当天夜里就被原家的人给抓走了”
何元白听了这话,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那日殿下走了之后,他才发现,殿下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听着何叶的消息,他就怕殿下会私自同何叶说什么。
毕竟太子现在这个情况,何叶身上又有龙脉之气,那怕对方是他效忠的主子,他也不得不防。
何叶就是他何元白的底限,谁若是打他儿子的主意,他豁出命都得先将人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