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来接她,看她一脸的冷漠,安德只能说“情”这个字实在是太害人。
大小姐忽然开口,轻声道:“安德,谁被派过来了?”
安德露出一个苦笑:“您觉得这么一个烂摊子谁能收拾得了?”
顾乐怡顿时不说话了,下车后,果然看到斯文俊俏的青年站在门口等着她。
他扶了扶镜框,依旧平静,仿佛那天那场冲突根本就不存在,弯了弯身恭声道:“大小姐。”
顾乐怡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于靳见状不慌不忙温声说道:“大小姐,先生如今在花国坐镇实在无法走开,他让我问您要一个解释。”
“解释?”顾乐怡顿住脚步,抱着猫,反问道:“解释什么?”
于靳眼里的意思很明显,她勾着唇轻笑:“没什么解释,闲着无聊随口说着玩罢了,于靳,你连这个都需要管?”
“我与父亲在一条战线上,父亲倒了我有什么好处呢?”顾乐怡不惊不慌:“你还是该去捉拿扎什德,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反水。”
这话说的狗都不信,但是的确,暴露出政府军是撒旦势力这件事的确没有证据说和顾乐怡有关,一切都是扎什德暴露的。
但是敢说捉拿扎什德这种话,难不成……
扎什德已经被处理掉了,死无对证?
于靳有些怀疑,但是不能说出口,见顾乐怡一副懒散的样子,眯了眯眼说道:“是我的错,竟怀疑大小姐,稍后我回去领罚。”
他话锋忽然一转:“不过大清早的,大小姐这是去哪里了?属实让我好等。”
“玩男人你也去?”顾乐怡翻了个白眼,抬脚直接进门。
这大冷天的冻死她了。
“不知是什么男人竟然能入大小姐的法眼。”于靳恭声夸赞,心里突然想起叛逃的费怀节。
大小姐不是向来非他不可吗?这一趟来难不成转了性子?
不过于靳并没有把这位大小姐和费怀节在一起的这个情况考虑起来。
一来,费怀节对顾乐怡这个大小姐的恶劣人尽皆知,据他所知,在爬床上光是仍就扔了两三次。
二来,以顾家血脉中的骄傲,大小姐也绝对不会去和伤害她的人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