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那兄妹俩一起关进精神病院囚禁吧。
所以,她不想。
不想再那样活下去了,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偷偷的贪恋了那么一丁点温暖。
真的只有那么一丁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费怀节睁开眼睛看着她。
“怀节哥哥~早安。”顾乐怡立马变脸,凑过去亲了亲他。
“早安。”费怀节哑着嗓子道,仰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有点饿。”顾乐怡扒拉着他的被子,不高兴的说道,“你是不是后悔睡了?你吃抹干净我告诉你你别想赖账。”
“我想吃东西,我饿了,我昨天就吃了一顿饭。”她开始撒泼耍赖,眉眼间娇憨极了。
“吃什么?”费怀节起身打算去做饭,顾乐怡直接扑了过来,哼哼唧唧的望着他:“你。”
“大早上的没力气。”费怀节毫不犹豫地拒绝,穿好衣服直接去浴室洗漱,好似一个拔掉无情的渣男。
被渣的顾乐怡目瞪口呆抱着被子躺在床上,露出半边盖着青丝的脊背。
不是说,男人在早上的都很行吗?这就是所谓的“很行”?见到她这么个大美女就无动于衷?
是她的魅力下降了不成?
下没下降不知道,反正从来没有诱惑到费怀节过,虽然很郁闷顾乐怡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但是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径直坐在地上劈了个叉,一瞬间疼的她怀疑人生。
费怀节做好早餐发现还是没有人来吃饭,直接去了卧室,发现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疼……”看到费怀节过来,顾乐怡眼圈唰得红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委屈巴巴。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费怀节:“……”
啊,好烦,昨晚的事果真是错误的。
他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边,走到一旁的衣架旁给她拿了件加绒的裙子递给她,轻声问道:“还疼吗?”
“疼……”顾乐怡委屈巴巴,不安分的乱扭。
费怀节十分淡定的走到床头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软膏,淡淡道:“我给你涂点药。”
涂药的不必详说,顾乐怡整个耳朵都红了,然后一脚把费怀节踹了出去,穿好衣服又把他喊了过来抱着去浴室洗漱。
期间顾乐怡看着费怀节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觉得脚趾抠地一整个尴尬。
哎。
结果吃饭的时候,顾乐怡看见熬的软糯的大米粥,忽然想起来什么,咬着牙红着眼又开始无理取闹。
“你是不是给睡过的小姐姐都这么照顾?!你甚至在床头有药膏!还有润滑油!”
又开始了是吧。
费怀节很淡定,淡定的仿佛天天这么被为难,顺口答道:“对,没错,是你想的那样。”
顾乐怡整个人都要被气疯了,直接就要扑过去,费怀节担心她掉到地上过去接,顾乐怡上来直接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嘶—”费怀节倒吸了一口凉气:“顾乐怡你是狗吗?!”
“汪!”顾乐怡得意洋洋,她还是觉得不解恨,只要一想到他和那么多小姐姐上过床就觉得心脏快要嫉妒爆炸了,她又要狠狠的咬一口,但是看见他锁骨上带血的咬痕,她又轻轻的吹了吹,闷闷道:“你怎么不躲?”
费怀节:“……”
他躲?躲什么?
一会儿再被咬一遍吗?他没自虐的爱好谢谢。
他把顾乐怡放到腿上,让她平行的看着他,语气带着些无奈:“大小姐,你到底生什么气啊。”
“我睡没睡过,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还是怎么着?你爹送给我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我什么时候留在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