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政南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苏羡君这个语气,怎么听都不像语气友好,他皱了下眉:“你认识?”
苏羡君有些微妙:“如果你说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的话,我还真的认识。”
不就是那个当初来“催眠”她的人吗?
“有矛盾?”叶政南跃跃欲试,“要不要找人打一顿?反正是……”
反正是费怀节的弟弟,不打白不打。
这句话在苏羡君的沉思中,叶政南咽了回去。
苏羡君很好奇那个青年怎么成了费怀节的弟弟,当时那个青年明明说的是“我这种小人物”,但现在看来嘛,小人物真的能叫费怀节一句“节哥”?
某些事情一旦串联起来就让人无法忽视。
比如,费怀节的亲兄弟姐妹都不敢叫他一声“哥哥”“弟弟”,表面上只敢喊一声“费总”“家主”,为什么一个看上去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青年能喊一句哥呢?
比如,费怀节为什么从来不肯提及母亲的事情。
再比如,祝瑶的事。
她在直升机上试探过费怀节和祝瑶,口风都很紧。
苏羡君看向叶政南:“说说吧,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叶政南一开始准备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苏羡君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没有事情瞒着我,你能住进来?你和费怀节联手了?”
“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瞒着我,我不需要。”苏羡君斩钉截铁。
正话反话都让苏羡君说了,叶政南能怎么办?
更何况她说的很对,什么事都瞒不了一辈子,更何况撒旦的目标本来就是她,叶政南没想到就是提了一句费怀节的弟弟就把所有的事赔上去。
他苦笑了一声,捡着重点说了说费家和费怀节的事,隐藏了祝瑶和祝家的事情,最后告诉苏羡君道:“费怀节背后的人是撒旦,就是那个建立了Inferno的撒旦,他要抓你。”
苏羡君慌了一瞬很快又镇静下来,她也听说过撒旦的大名以及在全世界犯下的累累血债。
她手脚冰凉但是脑子前所未有的活跃,“为什么要抓我?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地方?”
“不太清楚,这也是我选择和费怀节联手的原因。”叶政南轻声道,“所以糖糖,你现在很危险。”
不用叶政南提醒苏羡君也知道,但她还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值得特殊关照的地方。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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