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霄笑了笑为顾南亭理了理领带：“帅！”
舞台的灯光始终追随着顾南亭和倪湛，凌安的视线也从未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顾南亭抬手看了看手表，看着程霄时不时打着哈欠，他小声在她耳边说道：“霄霄，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吧”。
程霄乖巧的点了点头。
“南亭”顾南亭和程霄正准备离开，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程霄和顾南亭循声回头，一直到顾南亭看清楚面前的脸庞，他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凌总”顾南亭喜笑颜开道。
“欸，叫什么凌总，见外了，叫我凌伯伯就行”凌慕辰笑着说道。
顾南亭也轻笑道：“好，凌伯伯”。
程霄看着面前的脸庞，她敢肯定她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
凌慕辰的视线同样落在了挽着顾南亭胳膊的程霄身上，顾南亭侧过头看了看程霄，不紧不慢的介绍道：“这位是凌安的父亲，也是中南集团的董事长之一”。
听顾南亭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她曾经在一本航空杂志上看到过这个人——凌慕辰，不仅仅是现在航空的龙头企业中南集团的董事长之一，还是退役的轰炸机飞行员，转行民航后同样创造了不少的奇迹，可谓是航空界的传奇机长。
程霄愣了愣，笑道：“凌……总好”。
一时间她不知道这个场合该喊凌总还是凌伯伯，挣扎纠结了几秒还是来个保险的称呼比较好。
“凌伯伯，这是我女朋友程霄，她也是我们鹭航非常出色的飞行员”顾南亭满脸骄傲的介绍道。
凌慕辰笑着点了点头：“程霄，女飞可不容易啊，你就和南亭一样叫我凌伯伯就好”。
“好，凌伯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