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搬家的时候就不见了,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田媛也没想过手链居然有一天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当时发现了肯定会好好找的。现在都过去两年了,怎么可能找回来?说了也没人会信。
田裕愣了愣。
见田媛拿不出手链,季宴聪冷笑一声。
这时,台上的安亿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从脖子上取下颈链,银色的链子上,挂着泛着光泽的爱心吊坠,上面刻着的是“TY”两个字母。
安亿对田媛说:“我每天都戴着,就像你在我身边。”
田媛愣在原地,怎么会在他身上?
难道是他捡到了,一直都戴着?
她的眼眶突然一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上台,接过他手中的链子,紧紧握在手心。
安亿牵起她的手,俩人并肩站一起。
季宴聪疯了似的乱咬人:“链子都是从安总裁身上取下来的,谁信呢?你们自导自演的戏,可真好笑。谁也证明不了什么。安亿,你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我姐姐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居然为了不得罪田家和林家,抛弃我的姐姐,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真会演戏,在场的人几乎都要信了。
然而这时,又有几人从大门进来。
“黎城的天是要变了吗?我们这一辈的人还没入土,小一辈的都等不及要翻云覆雨?”
一个身着藏青色复古唐装的清瘦男人挽着一个漂亮女人,身后跟着清秀模样的少年。
厅内的人闻声望去。
有人惊呼:“元家的家主?!”
经人提醒,很多人都认出了来人,正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元家上任家主元危之,身后的少年是现任家主元危澈。
元危之声音细腻好听,眯着眼笑道:“不认识我了?”
田媛愣了愣,脑海中突然想起一抹身影,惊讶道:“唱吧老板和旅店老板娘?”
元危之:“记性不错。”
女人看了一眼安亿和田媛,笑得妩媚:“你们俩还没结婚呢?赶紧吧,喜酒我都等好久了。”
田媛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元危之拍了拍妻子的手,柔声道:“阿暮,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
笑得明媚:“好好,不说了。”
元危澈已经拉出椅子:“暮姨,这边坐。”
阿暮坐下休息,元危澈立在一旁。
元危之走上台,笑着说:“今日我本是来看望一个老朋友,没想到许久没参加宴会,竟会碰上这么热闹的场面。在座的很多人应该都还认识我,我是元家上任家主元危之。现在只是一个北郊唱吧的老板。你们看到的照片,正是两年前在我的唱吧拍的。我亲眼看到照片上的两人,正是安亿和田媛,他们还在我妻子的旅店中住了一晚,住房记录现在应该还能查到。”
两年前!
唱吧?
住房记录?
田裕死死盯着安亿:“安亿,你到底什么时候拐的我小妹!”
安亿:“……”
元危之继续道:“要说这款手链,我也想说两句。黎城有几人拥有这款手链我确实不知道,但是其中一条,此刻正戴在我妻子手中。我只希望所有的善事所得到的福报都能在她身上,我希望她一生平安。这便是这款手链的所代表的含义。”
居然有元家的人亲自来解释,众人自然是相信的。
季宴聪却不肯放手,死不承认:“不过是一条手链,我们想要还得不到吗?”
季宴琳终于回过神,她知道,今天彻底败了:“季宴聪,不要说了!”
季宴聪狠狠盯着她看。
田裕提醒道:“听你姐的话,不要再说了,说多错多。给你们季家留点面子吧。”
季宴聪怒道:“田裕,这里哪里有你一个疯子说话!”
田裕冷笑一声:“季家的人都好狂妄,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可你们连四大家族都不是,你们到底在狂什么?黎城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医院!”
彻底令季宴聪发狂:“白家不过是顶着四大家族的名头,仁心医院的医资设备能与仁季比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愕地看着年纪轻轻却口出狂言的季宴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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