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琳离开AN集团,面色难看地回到家中。
却见季宴聪左拥右抱,在大厅里和两个美女卿卿我我。
她把包重重甩在桌上,生气地说:“季宴聪,你收敛一点,这是在家里,在大厅,你不怕爷爷回来,看到你这副糜烂的样子!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恶心!”
两美女吓了一跳,见人来了,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季宴聪任由衣领敞开,有恃无恐。
见他毫无恐惧,季宴琳更恼火,“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管,在家里,你收一收浪荡的行为!”
把俩美女轰出门,“都给我出去!”
这下把季宴聪惹恼了,他皱着眉,也不给她好脸色,讥笑道:“季宴琳,脾气不要那么大,你都三十了,连个男人都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滋润一下你枯燥的生活?”
绕过沙发,走到另一侧的红木椅,坐下后,冷冷看一眼,“我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吧。诊所的事是你弄出来的?”
冷笑一声,“我说你脾气那么大,原来是为了安亿呀。没错,就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举报我?把我绑了送给你的情人?”
端起桌上的酒杯,大白天就开始喝酒,“不对,你整日围着他转,他连正眼都没看过你,不过是你自作多情,连情人都不是,不过是一厢情愿。”
季宴聪毫无留情,句句戳中季宴琳的痛处,俩姐弟完全是在自相残杀。
季宴琳怒瞪一眼,“我和安亿的感情轮不到你评价!”
瘫坐在沙发上,仰头大笑,然后说:“感情?什么感情?季宴琳你可真会自欺欺人。都说你脑子好,比我聪明,比我会读书,医术了得,是仁季未来的继承人,可我却觉得你傻透了。谈感情的人,怎么能撑起仁季?爷爷难道不知道你的能力比我好?为什么他迟迟没将院长的位置让给你?还不是因为你傻。”
仁季医院的院长季明已不年轻,每天奔波在医院中,体力早已不如从前。在同一辈的人中,还在奋斗的人不多。之前还有一个田氏的田雷,年轻时他们俩人是最像的,为了事业几乎是没有自己的时间,为了达到目的,同样不择手段。现在连田雷都不管田家的事业,整日待在田家老宅。季明忽然间有了一种孤独的感觉。所以这两年,他也不像之前那么拼命,体力不如从前,但并不表示他的野心也小了。
他的野心从未断过,除非他死。
所以他迟迟没有将仁季医院院长的位置交出去。
他的心思,季宴琳和季宴聪看得明白。
季宴琳说:“仁季院长的位置由谁来坐,也轮不到你!”
季宴聪有自知之明,“我自然知道没资格做院长的位置,我要的是整个季家,手握股权,请个人来当院长,替我做事,我只管收钱,不费力气拿钱,难道不好吗?何必像你一样,没日没夜地做手术,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他们从小就不亲热,也从不像一般的姐弟打打闹闹,更不会和和睦睦,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像个陌生人。
季宴琳一向看不上季宴聪的不学无术,“我热爱我的工作,不是你这种游手好闲的人能明白的。我警告你,做人要有底线,不要私下做龌龊的事,给季家丢人。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季宴聪也瞧不上季宴琳的清高,“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天真。当年仁心医院的白邈像条狗一样跟在你身后转,你如果嫁给他,仁心医院不就到你手中了?你却为了安亿而拒绝了白邈,他也是个傻子,从此离家出国,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你说说,那么好的机会,你没有把握,现在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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