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里警惕，风林也没表现出来。
而是一脸淡然地看向墙面。
鬼知道对面看的看不见他的表情，摆出来就是了。
这就是一种自信。
就像是想语气好，那就咧开嘴笑着说话，这样说出来的话，也不会让人听着生硬。
“哦，你想聊什么？”
黑影不知道想到什么，再次笑了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那样子就像是打算畅谈一样。
风林见这家伙坐下，他也四下看看，最后还是放弃了坐下慢慢聊。
周围这脏兮兮的样子，他可坐不下去，还是站着听好了。
站一会儿，也不会累死。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轻松了，我想你已经发现了，我停留的时间不长，所以，别那么警惕。”
风林才不会被这家伙唬住，扬了扬下巴，语气轻佻。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警惕了，对了，你没有眼睛，说不上看见，我才不会怕你呢。”
黑影轻笑一声，好像看见什么搞笑的事物一样，把风林看得有点恼火，总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你嘴这么硬，应该去做保密工作，保证什么都不会泄露，把你的共享视觉关了吧，我不太想把谈话让别人知道。”
风林瞳孔一缩，没说话，还是顺从地关了心灵链接。
他也感觉到了，这个黑影说出来的，应该是很大的事。
只是不知道，黑影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在和齐天他们沟通时，并没有张口说话，这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黑影像是看出风林的想法，只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自顾自地道。
“你应该很好奇我是谁，这点，你就别好奇了，反正我也是要消失的，这么久了，我自己都快忘记叫什么了，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把我从封印里解除，要是必须要有个称呼的话，你可以叫我剥皮。”
风林眉毛挑了挑，这什么鬼名字？难道有人叫这个名字。
“名字真有特色。”
“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重要吗？”
黑影手指在旁边的桌面上敲了敲，并不在乎上面厚厚的脏污。
他抬头往上看，就好像透过厚厚的土层，看向天空。
“你知道吗？这里并不是什么虚幻的空间，听过世界背面吗？”
黑影完全不想听风林地回答，就好像自言自语一样，他只需要一个倾听者。
“一切的苦难，并不是突兀出现的，命中注定，会有这么一次净化，污浊多了，就需要进行一次清洗，每一次轮回，都会有那么些被选出的天选者，在这个残酷是空间历练，至于得到什么，都是凭借自身的造化，那些没有成功的人，就会成为世界背面的一部分，直到背面到达极限，再度轮回。”
风林听得莫名其妙，又感觉自己懂了些什么。
虽然这人说得云山雾罩，可他还是听懂了些。
把这些话，套在系统上，和进入的这些副本，就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
这人说的这些，完全是噩梦空间的本质。
“你是以前的天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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