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层就自己一个住户，其他房间看样子已经废弃很久了。
不再管这一层，风林直接下楼。
这会儿的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变黑。
楼道里也是有窗户的，但是常年没人打扫。
玻璃上面已经被黑乎乎的污物沾满。
加上开始天黑，原本就不明亮的楼道越加昏暗。
整栋楼都没有什么动静。
风林一步步走下楼，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在这种环境里，人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象恐怖的事情。
但风林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别忘了他是个面瘫。
实际上风林没什么害怕的。
在他的人生里，就不知道有鬼这种东西的存在。
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概念，他走在这气氛诡异的楼道里。
也只是觉得有点压抑，就像是缺氧的感觉。
剩下的楼层风林也没检查，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去外面看看。
走到公寓外，呼吸到新鲜空气，他才觉得身上的压力消失了。
这会是下班高峰期，街面上熙熙攘攘的。
不远处还有卖东西的小贩，直接架在路边的烧烤摊。
外面的喧嚣对比公寓的寂静，简直是两个世界。
风林没法看得那么远，他只能把自己的精神力扫描放在半径5米的地方。
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群。
风林感觉有点不真实，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见外面的场景。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现实世界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没有人能解答他。
不懂的，风林就会问，虽然周围没有人为他解答。
但有系统啊。
“系统，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原本没有抱太大希望，结果系统真的就给答复了。
“是的。”
还以为系统是个公事公办的类型，没想到居然可以回答问题。
眼珠一转，风林直接问道：“房东明显是凶手，为什么我没有完成任务？”
结果这次系统没理他。
好吧，看来系统是有原则的，在任务中的内容是不会说的。
既然不说，那风林也不问了。
他仰起脸，在空气中嗅了嗅，远处传来阵阵香气。
这味道勾得风林咽了咽口水。
实在是太香了，他还从来没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那是什么？”
现在风林看不见，香味传来的位置刚好不在他的扫描范围之内。
“人类制作的食物。”
吃的？
这下风林的肚子也开始叫唤了。
他顺着香味开始往那个方向走。
可他不知道，就他这个奇怪的举动，导致很多人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
在一个就是风林的外表有些异于常人。
周围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人，就他一头雪白的头发。
虽然刘海挡住了他半张脸，还是能看出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
走了几步，风林就感受到旁边的目光。
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看自己。
可这些目光让风林本能感受到不舒服。
他不喜欢被人这么探究地看着。
就好像在实验室里一样。
风林也不再仰个头，反而直接低下头。
用刘海把自己遮挡得更加严实，想用这种方式躲避陌生人的目光。
看着风林的人也感受到这孩子不想有人看着。
他们也不再注视风林，该干嘛干嘛。
一察觉没人看自己，风林就在心里松了口气。
依旧朝着香味传来地方走去。
来到小摊5米的位置，他就停下脚步。
那个烧烤摊旁边放着4张桌子。
现在上面已经坐满了人。
对这种环境风林实在是太陌生了。
他还不喜欢这么多人的环境。
那个小摊前面还站着几个打算外带的客人。
他们也看见了风林。
虽然很奇怪这孩子的装扮，不过也没在意，依旧各自说笑着。
等了半天没见这几人要离开。
这可把风林愁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