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少奋斗一辈子的事情。”
“不行,宋婉伶对自己这么好,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她刚刚不是也亲了你吗?所以对你肯定有意思!”心里邪恶的声音继续说道:“两全其美的事情,别想了。”
“不行,这样做,我与奸邪之人,有什么区别。”孙南岳愤怒的给自己一巴掌,随后退出了房间。
在床上的宋婉伶,一下子直起身子来。
“他刚刚是在扇自己保持清醒吗?真是,真是个大笨蛋,如果……如果他真把我怎么样了……我……我。”宋婉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从她的笑容上可以看出来,她并不反对,孙南岳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
不过她也明白了,孙南岳是个正人君子。
门外脚步声响起。
宋婉伶赶紧把被子埋过头顶,躺了进去。
吱~呀一声。
门打开了,孙南岳端着一盆刚接的温水走了过来。
他轻轻的用帕子将宋婉伶刚刚喝酒的,那两只小手擦了擦,然后又把她的小脚弄了弄。
“怎么还流眼泪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孙南岳,轻轻的碰了碰宋婉伶的额头,“不烫啊!怎么回事?”
等所有的都擦干净以后,他又出去把那盆水给倒了。
孙南岳出去之后,宋婉伶才睁开眼睛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她盯着孙南岳出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是孙南岳没有走多远,等把水倒了之后,他又将沙发上的那两床被子放在了地上,这两天还不是太冷,所以可以席地而睡,可以照顾万一喝醉的宋婉伶起夜什么的。
宋婉伶知道孙南岳打地铺,心疼不已。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孙南岳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里面。
“嗯?难道我梦游?走到这里来了?不会吧?”孙南岳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眼睛一瞥,看见了桌子上的小纸条。
“南岳,醒了来客厅吃早餐(附加一个画的可爱表情。)”
“难道是婉伶送我来的卧室?”孙南岳不敢多想,急忙向客厅赶去。
来到客厅。
宋婉伶早早地就坐在那里,在刷着手机。
眼见孙南岳过来了,她高兴地迎了上去,“南岳来来来,坐。”
孙南岳落座后。
宋婉伶开始介绍:“南岳,你面前的是我们老北京的炒肝儿,包子。”
“我们北京人离不开炒肝儿和包子这对绝配。”
“一碗炒肝儿二两包子...齐活!”
“而我们地方的豆汁儿,必须得是灰绿色的才够味儿。”
稠稠浑浑的,入口才有那酸涩的味道!
焦圈儿必须得是热乎酥脆的,吃起来才香!
最好再配上一碟辣咸菜丝儿,吃着吃着汗都出来了。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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