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一边拆开礼盒袋,是一条香槟色钻石手链跟白钻项链,虽然没有外观包装跟品牌说明书,但净度、颜色和切工,绝不可能是普通钻石。
她先收了起来,心想也不知猴年马月才会想起来戴它们……
“你这女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欺身向前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床上,摊上这么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把她做舒坦了就是最好的回答。
江若初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因为被祁泽吻得脸红心跳,她被他捧着脸,一阵唇枪舌剑的亲吻过后,他一点点舔掉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得像在呵护珍宝。
“我不要跟你继续这样……”
江若初摇头,连嗓音都是抖的。
“那你要哪样?真要换个男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那么娇气,嗯?”
祁泽捏住她的下颌,霸道强势的舌头凶悍侵入她的唇舌中,男人发了狠的吸吮,毫不留情地来回扫荡。
自从漂亮国回来后,他越发留意女人的生活状态,他发现她该端庄时她不会随便。
该性感时她不会矜持,该撒娇时她不会任性,总是在对的时间点做出对的举止。
而且他们之间常常有聊不完的话题,偶尔可以像小学生般打打闹闹,偶尔又认真地谈论社会时事,各种领域都可以沟通,真是让他无可挑剔。
在外像贵妇,在家像贤妻,床上像荡妇,既自信又悠然自得。
除了今晚……
她情绪的爆发点让他猛然意识到她对自己的不信任及安全感的极度缺乏……
也许……
真的要给她安排心理医生了,看看是否上次美国之行让她心理留下阴影,导致她现在情绪愈发敏感,疑神疑鬼的。
江若初感觉自己的下颌骨要碎了,明天肯定会青肿,舌根也拉扯得木木的疼,她都不知男人是在亲她还是要生吃了她。
祁泽高挺的鼻梁压得她鼻头酸疼,呼吸不畅,喘息艰难,全变成“呜呜嗯嗯...””的娇哑鼻音,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掉。
“好个yindan的小女人。”
男人粗喘着,想摧毁她的暴戾欲望在暗夜里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亲一亲就……..”
要她仰头尖叫,要她哭泣求饶。
存在于男人天性里攻占,掳掠,征服,破坏,蹂躏……
所有无法表露在外的,在此刻无需掩饰。
她颠倒的神魂,狂乱的身心只能由他一人操控,使她全身心屈服于他股掌之间。
“唔……你去楼下睡、睡客房……嗯呀...”
“我去睡客房,你舍得?”
指尖陷进祁泽贲起的背上,她激颤不已。
懵懵的应:“舍...得。”
“上面这张小嘴就是特别硬。”
“祁泽,你是坏人……”
“今天才知我是坏人?”
“可你孩子都给我生了,还能如何呢?”
也独独在她面前,这个已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是什么冷漠严肃的祁家负责人,露出只有她才能看得到的浪荡轻佻另一面。
“只好委屈江小姐继续跟着我这个坏人了。”
她的一条腿又被拎起,他将脚丫子捏在手中,恣意亵玩。
“老婆...这身子真是……每寸都合我心思。”
祁泽一边动作不断,又盯着江若初失神的眼睛,眼底带笑。
“尤其是这对……怎么可能会腻。”
男人这张英俊的脸触手可及。
朦胧的灯光里无声散发着魔性之美。
除了心悸,还是心悸。
“生来就是给我玩的。”
他俯身过来,赞赏似地咬了下已是红透了的耳朵。
“你……不、不要说了……”
江若初羞愤地去捂祁泽的的嘴,却被他反手握住,炽热的吻再度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