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魏小姐您又不在,我擅自做主给先生找女人。但先生都把人丢出来了。”
乔特说到这里,忐忑不安地看着魏清然,“魏小姐,现在能帮先生的只有你了。”
这么多年,先生身边就只有魏清然一个女人,
要是魏清然都不帮他,先生又不要别的女人,乔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想到那双看着自己时满是温柔和深情的宝蓝色双眸,魏清然心尖颤了颤。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简伯恩卧室门口。
几名白大褂医生站在门口交头接耳,满脸焦灼。
乔特上来就问,“先生呢?不是让你们看着先生吗?”
医生垂头丧气,“先生把我们赶出来,反锁门了。”
“他的身体怎样?”魏清然关心的是简伯恩的身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满脸凝重,摇头,“我们已经给先生打了合适的剂量。那药下得太重,除了那个办法,别的无济于事。”
“还有一个办法。”另一个医生开口,其他人都看向他。
他冷峻地说:“给先生打同等的解药剂量。”
其中一人愤怒反驳:“不可以。同等剂量在先生体内打架,先生会爆体而亡的。”
被反驳那人丧气低头,“那怎么办?先生又不要别的女人。”
刚刚乔特就把几个干净的女人送过来,结果呢?
先生把人丢出来,连他们都丢出来,这会儿门紧闭,他们根本不知道先生在里面什么情况。
乔特和几名医生统一看向魏清然。
先生不要别人,但魏小姐可以试一试。
“魏小姐。”乔特抹了一把脸,艰难出声:“我知道这个请求很为难,但还是恳请你帮帮先生。”
这么多年,先生就只对魏清然有特别的感情,乔特相信,魏清然进去,或许真的能帮到他。
魏清然示意他去拿备用钥匙开门。
乔特转头喊人把备份钥匙拿上来。
卧室里,简伯恩正经历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坐进满是冰块和冷水的浴缸里,体内是岩浆般炽热。白皙的肤色变成炙烤般的红。
他努力维持着理智,
卧室门锁了,浴室的门没上锁。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他以为是底下的人擅作主张送人进来,抓起浴缸里的冰块朝着门口丢,冷冰冰地命令:“滚出去。”
魏清然敏锐避开冰块攻击,轻声道:“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简伯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看向门口。
药剂折磨,他在崩溃边缘,视力受到影响,影影绰绰,看不大清,但从轮廓线上可以确定,她就是魏清然,
汹涌的火山处在爆发边缘,拽着浴缸边缘的手背及整条手臂,青筋暴起,带着恐怖的力量。
本就残存的理智,这会越发混沌不清。
他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柔声开口哄道:“乖乖你先出去。等我好了,再跟你玩。”
在魏清然面前,他不自觉用哄孩子的语气。
后者朝他走去,“我来帮你。”
帮?
这个字让简伯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现在怎么个帮法,双方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