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透过后视镜，眼神拉丝地看着彼此。
魏清然：“……”
借用后世一句话：此时的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腻歪归腻歪，女强人的时候，小万一点不迷糊。
徐志卿送他们到制衣厂，被小万赶走了，“不打扰大律师了，你去忙你的事吧。有空联系。”
徐志卿搂着她腻歪，全程当魏清然是透明人。
魏清然看天看地看左看右，看地上的蚂蚁就是不看那两个腻歪的人。
终于，两人结束腻歪，车子走了。
魏清然输出一口浊气。
空气没那么甜腻了。
小万满脸通红，一步一个脚印过来，颤颤巍巍地过来，“那个，让你见笑了。”
魏清然耸耸肩，表示理解尊重。
小万抛开了那点不好意思，挽着她的手臂，开始八卦她的事，“在国外有没有遇到心动的男生？我跟你讲，爱情真的使人年轻。你可以试试。”
魏清然只是笑。
对有钱人来说，爱情使人年轻。
对她来说，钱使她年轻。
她淡定地移开话题，“我们来探讨工作的事吧。”
“布料厂家不是出问题就是延迟给货，没了布料，流水线和私定都没办法进行。不过我都已经亲自打电话跟客人还有线下加盟商说缘由了。”
“好说话的客人，表示理解并接受她的道歉和方案。”
遇到紧急的顾客，只能加倍赔偿和道歉了。
魏清然问她还有多少能用的布料？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共事，之前就通过互联网开了几次会。小万几乎是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布料倒是挺多。但不是这批顾客要的布料。”
“你亲自给那些情况紧急的顾客打电话，问问她们能否接受另外一批布料？能的话，钱少半，我亲自给他们做。”
小万一听，觉得可行，“我去找顾客名单。”
小万去办公室，魏清然则是在负责人的带领下，去了仓库。
制衣厂已经不是三年前小小的一间，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圈逛下来，魏清然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没多久，小万找到她，有几个顾客说可以。只有几个难缠的顾客要求他们退订金全额，还要补偿。
她照做了。
魏清然问有没有顾客的照片？
小万摇头，“没有。”
很快她又说：“不过我能记住她们的特点。”
紧接着她给魏清然描述第一位顾客，听完后，魏清然给出中肯的建议，“你应该去侦察科。”
小万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也是认真做这一行后才有这本领的。”
以前，她就是得过且过的选手，哪有这样好的记忆力啊。
这都是这几年训练出来的。
魏清然笑笑，让她出去，她准备动手了。
小万问她能不能留下？她搭把手也行。
魏清然想了想，让她留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