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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黑影,浑身衣物被紫焰烧成残破碎片,抖落一身灰烬,从风不语之前长久伫立的那处破败院落角落里的枯树中醒来。
他的手挣扎着从枯树中伸出,扔掉手里村长的面具,痛哭嘶嚎:“雒台!你们父女不能丢下我!”
风雷骤起,劈在这颗几千年来频受雷电轰击而屹立不倒的枯树。
在电光闪映下,枯树跳动着黑色的闪电和一张绝望的脸!
那黑影,正是风不语。
风不语不是被风不耻夺舍,被宋川亲手炼化了吗?
风不语还没死?
如今出现在树干里的家伙,难道是风不语死后变成了厉鬼?
但风不语不知,自他醒来那时起,人间再无一腔忠勇的雒台。
……
原来,那日,风不语与雒台错身相别。
不料雒台竟去而复返,趁风不语沉思不备……
当风不语全身被细碎的紫色火焰吞噬,才慌忙转身回望,只见雒台手执污浊玉环,口中念起洗心夺舍咒,风不语惊骇,跌倒在紫焰中。
雒台伸手朝风不语肩膀的命痕抓去,疼得风不语仰天痛呼!
雒台将满身紫焰的风不语封进枯树树干,他也曾在树干的庇护下,逃出生天。
洗心夺舍咒,只将风不语的命痕和天生命弦夺走。
少时,雒台变成风不语,站在枯树的阴影下。
低声告别:“熬过今晚,去找阿璃!”
风不语怒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雒台低声道:“因为我是雒璃的父亲,少主,保护好我们的雒璃!”
宋川自然不知,他二人竟在他星痕阵的眼皮底下,也来了手偷梁换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风不语最后一次醒来,已不是风不语,而是宋川朝夕相伴多年的老熟人村长,村长却是被风不耻夺舍的,是以为死去多年的剑奴雒台。
……
经历过最辱没尊严的丑态和虐待,自尊心将会重新被包裹于灵魂深处,无时无刻都在寻找逆袭的机会,为此而出惊天悍地之绝语:曹沫柯地劫盟,勇洗三败之辱;勾践卧薪尝胆,冶心十载复仇。
在一声沉闷绝痛的哀嚎后,风不语五指扣进枯树之中,指间的鲜血夹杂着雨幕,幻成无边激荡的浩浩杀意。
魔在人间,金刚亦在人间!
风不语的指尖变得刚硬无比,全身肌肤骤然膨胀,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插入的枯树树干中汲取着力量,凝成棱角分明的肌理!
一声爆喝,风不语竟从树干中抓出一张通身乌黑的长弓!
这才是真正的玄天神弓,风府的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翼虎侯,假的摘星人,假的候选人!
该死的风廷,该死的宋川,该死的风不耻!
他们,注定统统都要死在玄天神弓,惊风烈焰的怒矢之下!
风不语右手臂膀命痕受创的位置,被一道巨雷击中,雷唤游电,幻电成笔,在风不语胸口绘出虎纹命痕!
命痕失而再得,臂弯一道七色虹弦,顶着雷电,轰向九天云山。
霹雳弦惊,天开晴空。
少时,一人自卧波桥纵身踏空飞来,周身隐隐泛着雷光。
风不语凛然回望,左手轻揽,自虚空中拽出一弯漆黑弓形,右手赤色命弦成弓,暗敛气息,肩头金色命痕闪烁,虎啸声起,念及敌前,瞬息凝聚成一支紫色箭矢,瞄准飞来之人。
只见那人惊滞半空,慌乱中聚起雷阵,阵中两条细细的云团一阴一暗,徐徐环游于来人周身。
那人见云团并未警敌之象,忙收起雷阵,远远高声道:“凤凰城青龙紫蟒雷家雷卷,敢问您是风家那位兄弟?”
若不见雷阵,风不语这一箭说不定已经射出。
凤凰城四侯,风雷两家交往最为亲密。
风不语缓缓收弓,回道:“丧家之人,不足称道!雷兄请自便!”
哪知雷卷反倒好奇,落定身形,见风不语气宇不凡,藏昂七尺有胸肌,看得眼馋,嘴上却道:“我认得风家命痕,胸肌再大,也不用脱光了显摆……”
风不语这才意识到,身上外衣早已斑驳成灰,贴身的现在也裂成布条。慌乱中往腰间一摸,卷轴还在。
被雷卷这样一说,反倒少了几分尴尬:“你若不服,脱了和我比比……”
雷卷咧嘴笑了笑,嘀咕道:“还别说,身材也挺好!”
说着,竟真的脱下外衣。
风不语略有几分期待,雷卷却将脱下的衣服扔给风不语道:“就算心火旺盛,体力充盈,好歹穿件衣服,有一种美叫半遮半掩……”
风不语见雷卷并无攀比之心,只是好心脱下外衣,为他遮羞。
“谢了!”
雷卷见风不语穿好自己的外衣,紧绷绷的,确实小了些。
肌肉块反倒板板正正的支棱了起来。
雷卷伸出大拇指赞道:“不错,确实不错!”
风不语从小到大,可没听过有人这般夸赞,正不知该如何应答。
哪知雷卷非要一股脑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完整:“这衣服,这料子,这款式,穿在狗身上,也展落!”
风不语气得张弓搭箭,吓得雷卷后跳几步,这才笑道:“别开不起玩笑嘛!穿在玉树临风的风兄身上,更是绝配!”
雷卷说话,一波三折,听得风不语有些跟不上节奏,好在这家伙对审美的理解还算顶级,也就算了。
再次收弓,雷卷笑道:“据我所知,风家的弓可不是用来斗嘴干架的!”
风不语一愣:“何解?”
雷卷像看西洋镜似的看着风不语,寻思:“这山货,刚来凤凰城么?好像是个冒牌货……风家能参悟命痕,显出命弦的我都认识。倒是他手里的弓……不常见,命弦……也很稀罕……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看样子不像故意在这等我来,胡显摆……刚才的彩虹惊雷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把雨云给打散了?我别不是被神风摘星人宋河给入了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