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战他们一走,村里人一下就将陈浩给围了起来,看着陈浩给家里买回来的东西羡慕不已,问啥的都有。
但全都是围绕一个中心,那就是陈浩干什么发了财。
本以为自己也可以有样学样和陈浩一样做点生意,可当听到陈浩是做外贸,和外国人打交道的生意后个个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逼格有点高,自己实在学不来。
一阵长吁短叹,见陈浩家已经开始做午饭,也都只好悻悻离开。
这时陈浩总算清闲下来能和家里人说会话。
来到厨房陈母正在做陈浩最喜欢吃的面条。
这下父母又开始问个没完。
陈浩这次不像刚才回答乡亲们那么敷衍。
仔细将他如何赚钱的经过给家里人说了一遍。
当然细节都是被陈浩加工过的。
毛国没有过冬的衣服,给国家搞回来了一批高科技产品,现在能有两个亿,一辆车一百多万……
这些话从陈浩嘴里说出来,除了囡囡,一家人的心脏犹如受到一次次暴击,差点没缓过来。
老陈本来还想责怪一下儿子好端端的工作说不干了就不干了,都不和家里商量一下。
这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想这还怎么说,两个亿、两个亿,这要自己不吃不喝面朝黄土背朝天干几辈子才能赚这么多钱。
去TM的工作,此时老陈已经将县长默默的在心里踩在脚下了。
来到院子腰杆都不由直了几分,对着村子西北方向催了一口痰。
不为别的,只因村子那个方向有人家出了一个副县长家欺负了他们老陈家。
起因是陈浩大伯家秋收后种麦子。
有一块地正好在这位副县长二弟和三弟家地的中间。
本来是二亩地,硬生生让那两家挤的剩一亩六分地了。
往年都是陈浩大伯种地,多少地他自然清楚,也和两兄弟理论过,但没个结果。
碍于人家家里有当官的,这几年也就忍了过来。
今年大伯有事是儿子陈大军去种地,好巧不巧碰到对方家老三要把两家的地界占到了他们那边。
这一理论没个结果,最后陈大军用尺子一量差点没背过气去。
自家二亩地现在剩一亩五分地了,他爹能忍他可忍不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你家有没有当官的,三两句没说好就打在了一起。
地头当时人多,见两人打在了一起就有人上去拉架,本来占上峰的陈大军哪知村里人居然拉偏架,不一会自己居然被对方打的鼻青脸肿。
等回到家里,陈浩大伯见儿子被打的满鼻子满嘴的血。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感觉对方欺人太甚,便去讨说法。
哪知自己去了也被打了一顿。
陈浩父亲得到消息赶到时自己大哥的腿都被人给打断了,自己也挨了一顿打。
等两兄弟互相搀扶着回到家里,陈大军提着菜刀就要去找对方算账。
陈大军母亲此时哪敢让自己儿子去,哭闹着让他看在自己儿子的份上别去,他要是有个闪失,老婆孩子可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老婆儿子和年迈的父母,陈大军最后还是咬着牙含着泪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