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摇摇头，疑惑道：“四小姐大部分时间会去端王妃那里小住，毕竟小家伙在那边...端王势力早被瓦解，我也想不明白...”
说到这顿了顿，如雪似想起什么，又问：“对了，可曾在四小姐遗体上发现何线索。”
曦瑶心口一阵阵挖着痛，表面却很沉稳，一字一字回着：“一开始我们就都想错了，四妹妹郁郁寡欢，起了轻生念头，也就是抑郁症。”
啥？
如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有些不太懂，当即脱口而说：“啥？后遗症是个什么概念。”
尽管曦瑶没有对她坦白过。
但从寒凌逸那里，还是多少了解一些，他们都不是这一阶层中人，许是那边的词汇。
她想了想，解释道：“这抑郁症呢，可以说是一种病态，你就当钻死角尖，生活没有依靠、孤单，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轻生，重者的话会自杀结束生命...府上人说玥儿情绪低迷、话少，就是这症状。”
曦瑶挑重点字样去说，如雪亦是明白了，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长长叹出气，“那我懂了，之前几次家宴，她虽出席，神情却不对...对，有此看她手腕上缠着纱布，许是那个时候，四小姐就已经是病态阶段...”
她突然握住曦瑶的手。
一脸自责，连连说：“都怪我，都怪我！”
曦瑶当即安抚着：“和你没关系，就是我在的话，也未必能发现。”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嬷嬷声：“皇上吉祥！”
如雪腾的站起，下了亭子，曦瑶也跟着下来，寒凌逸远远就看到了她，快走几步，如雪微微对他施礼。
寒凌逸却无视她存在，朝曦瑶走去：“皇嫂！”
曦瑶怔在了原地。
这...两人闹了别扭?
而他的这句皇嫂暂时把她拉回现实，她开口道：“还是唤我曦瑶大小姐，这个更为恰当些...”
寒凌逸瞄了如雪一眼，冷冷开口:“皇后，这里无你的事了，退下吧！”
曦瑶眼睛瞪大了，震惊、不解...慢慢转向如雪这，就见她脸色惨淡无光，眼里有雾气，却倔强的没流一滴泪。
对着寒凌逸又施礼，转身瞬间，泪才落下。
见她黯然离开，曦瑶终是没忍住，三连问：“你们吵架了？如雪哪里做的不对，你变心了？”
面对曦瑶质疑，寒凌逸转移话题，先是歉意着：“逸儿知道你和皇兄都回来了，原本我早该去见你们的...宫里事情有些多，就耽误了？”
见他有意避开，曦瑶穷追不舍，脸一拉，质问道：“你先别扯开话题，还没回我怎么回事？雪儿是我的人，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寒凌逸眼神暗淡，苦涩一笑。
喃喃自语：“也许对她我了解的不够，我所看到的仅仅是一表象。”
他俯瞰长空，情绪低迷，又迎上曦瑶，说：“对雪儿，从未变过心，不管她做过什么，到现在我还一如既往信任。”
曦瑶好似听出端倪，也就不再多问，换了一话题：“四妹妹的死因，我和雪儿说完了，没有意义，若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四妹妹抑郁了。”
寒凌逸半信半疑，直视着她。
开口问：“你真的认为是自杀？四小姐失了身子，都不曾令她寻死...逸儿，想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