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医,仗着自己医术高敛财的小人而已。”
“哼,就是,说什么小病无需把脉,道天丹阁买几颗丹药吃就行了,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坑人吗?怎的,天丹阁的丹药是仙丹啊。”
“哎,终究是太年轻,没良心啊。”
“药王宫有了他,可是倒了霉了。”
“这样黑心肝的人啊,注定是长久不了呢,我看啊,很快药王宫就会不要他了。”
“咱也别乱说了,他不给看病,咱找别的大夫去,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医术。也别给天丹阁用银子了,饿死他,让他下地狱成真正的鬼医。”
“鬼医欺世盗名,就是侥幸而已。根本就没赢过神医,天医更不可能拜他为师,都是自己吹出来的。”
“鬼医是南辰来的江湖术士,治病用的都是些江湖把戏而已,浪得虚名,早晚遭报应。”
“……”
这些流言蜚语很快就传进了鬼府。
鬼府的侍婢们个个哭得眼睛红肿,虽然他们来到鬼府不过两三个月左右。
可是,鬼府是什么样的,鬼医是什么样的他们一清二楚。
被人这样平白无故地污蔑,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离厌倒是根本一点不在乎,这种无聊的评论指责,每日很是悠闲的继续把脉,收钱,练功,收拾一下刺客和小毛贼。
日子别提过得多惬意了。
而天医这段时间已经被离厌安排了任务,单独关在了一个院子里,学习最基本的九天纪针法。
所以对这些刚出来的这些流言蜚语,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星宿鬼宿木星他们却不太好,若不是离厌下了死命不得出去惹事,他们非把那些人的嘴撕烂了不可。
但是因为离厌下了令,他们只能化愤怒为动力,拼命地练功再练功。
短短半月的时间,鬼府里的人,除了买来的几个侍婢,全部人武功都突飞猛进。
事情经过一个多月的发展,找鬼医的一点没减少,到天丹阁买药的也只多不少,流言蜚语自动消散了。
有的事情必须强硬解决,但有的事情只需交给时间就行,流言蜚语这种东西有时候只会越描越黑。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残酷的是,有时候别说跑断腿,你丢了命都不一定能辟谣成功。
很多人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很多时候被人冤枉,你越自证越被伤害。
这一日,一大清早,离厌起床,星宿得了空,抢在轩辕夙之前,给她梳头。
终于能给她梳头,星宿却激动得都不敢下手了,生怕自己弄疼她,只一个劲地傻笑。
“主子,您这头发好像变得更黑更顺滑了。”
“确实,你主子我这段时间好吃好睡,养出来的。”
“主子,您是怎么知道那些流言不会长久的呀。”
“这不很明显吗?药王宫那些个长老那个不是人精,外人不知道,但他们可是亲自验证过你主子的,怎么可能被别人几句话影响。
天丹阁那就更不用说了,丹药这种东西的效果,谁吃谁知道不是。
而且咱们的丹药那么便宜,效果那么好,到哪里去找代替品?
只是那些嘴碎的人,目光短浅罢了,你跟他们计较除了丢身份外还有什么用。”
“主子,属下怎么看都不觉得您是十九岁的人,您这定力,九十岁的都比不上。”
“星宿,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主子……”
两人正说着,鬼宿忽然闯进来了,脸带笑容明艳,但很明显情绪有些激动。
离厌和星宿都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离厌皱眉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