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和日丽。
鬼府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到了空间里练功。
子夜时分,几道黑影悄悄潜入了鬼府,在整个鬼府搜了一遍,却不见半个人影。
几人疑惑不解地离开,空间里的离厌却勾唇冷笑。
呵,派了几只小老鼠来。
在空间里待了两天,离厌才带着鬼宿他们出了空间。
刚出来,她便让几人收拾干净那些黑衣人留下的痕迹。
吃过午饭,她和星宿一起坐上马车慢悠悠地去往辰王府。
从早上就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辰王,不断地张望,已经不知道望了几百几千次了。
娶媳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期待过,更没有这么频频张望过,简直快要望眼欲穿。
终于,一辆慢悠悠的马车进入了他的视线。
看清楚马车上那金色的鬼字后,辰王终于按捺不住,含泪朝马车飞奔而去。
“鬼医,您可算来了。”
他已经没有半点平日里稳重的影子了,四十多岁的辰王,仿如一个要糖吃的孩童。
门口陪他一起等待的世子和二公子,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面面相觑后,连连揉搓眼睛,生怕这是产生幻觉,冤枉了自己父王。
辰王扶着马车跟了几步,马车才停了下来。
星宿先下来,随后掀起车帘让离厌下来。
见了离厌辰王激动非常,笑眯眯道:
“鬼医阁下,您来了,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站在门口的世子和二公子捂眼,再次不可置信。
他们从未见过父亲这般模样,就算在皇上面前,父亲也不曾这样过。
这究竟是为何?他们万分不解。
看朝离厌的目光里充满探究,随即两人不自觉地,把目光停留在星宿身上。
今日的星宿穿了一身墨绿色衣裙,微微施了粉黛,整个人明艳夺目。
而离厌穿了一身暗红色长袍,头戴白玉冠,腰间也缀一块白玉,整个人风流潇洒。
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绝美画面。
离厌被辰王引进了府,直接请到了辰王府主院大厅。
随后辰王更是亲自把府里的绝顶好茶奉上,“鬼医,您一路辛苦了,喝杯茶歇一歇。”
离厌笑了笑,接过了茶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轻轻启唇:
“辰王,本座今日为你施针,但本座有几点要交代。
在施针后半个月期间不可行房,不可饮酒,不可动武,不可泡温泉,若是做不到那本座就告辞了。”
辰王听后,眉头微微皱,这几样条件听起来没什么。
可是,自己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晚喝上两盅小酒。
然后更是要抱着娇香软体才能入睡,这一下子都没了,自己……
想到自己的小命,辰王哆嗦一下,觉得自己的命比较重要,这些习惯忍忍就过去了。
收起思绪带上笑容看朝离厌道:“鬼医,本王定能做到,请鬼医为本王施针。”
“如此,那便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辰王还是签个字据比较好,若是你没遵守,出了问题,本座一概不负责任。”
她话音落,星宿便拿出一份已经写好的字据,摆在了辰王面前。
辰王接过一看,与鬼医方才说的是一样的,于是立即让人拿来了笔墨和印章。
一刻钟后,辰王签字摁了手印,星宿接过字据交给离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