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麻副将刚命人传来话。
说是建奴的大军距离咱这只有几十里地,让各镇、堡做好防范。
若有鞑子来犯,要坚守城池,等待援军。
将军,现在不同平常,您喝两杯暖和暖和就行了,不能再喝了。”
亲兵队长鲍永贵在一旁劝到。
“放屁,狗屁的麻副将,他麻承宗算老几,老子为啥要听他的话?
老子巴不得鞑子赶快来咱这儿呢!
鞑子来了,咱们才有攒银子、立功升官的机会。
还他娘的坚守待援?
狗屁!老子不出战,咋砍建奴脑袋?
我傻呀,等着你们来抢咱的功劳啊?
去,别废话,给老子拿酒来。”
“报将军,了望哨发现有大批人马从西而来,看着不像是我们的人?”
又一坛酒就要喝完的时候,鲍永贵急急进来禀报到。
他不着急不行啊,不管来的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自家将军白日饮酒就是过错。
“不,不像是自己人?那那还能是老奴来了?
他他来了更好,备马抬刀。
爷,今日带着你们杀鞑子,咱们也,也升官发财。”
“将军,不能出战!
远处来了黑压压的人马,一眼望不到头。
咋看都有上万,就咱这两千人,出去就是个死啊。
将军,快下令让所有人上城墙,准备坚守吧!”
“滚蛋,上万的人,那可是几十万两的银子,还还有大功。
爷今日就让熊蛮子和那姓王的看看,
爷在这儿不出门,就有鞑子自己送上门来。
去擂鼓,集合队伍,随本将去杀鞑子。”
“将军,不能出战啊!”
“小贵子,咋,你要怯战?
若你不是咱鲍家的族侄,将军我现在就宰了你。
快点传令,若是耽误了爷也的好事,你明天就滚蛋。”
鲍承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边命人给自己穿甲,一边骂道。
鲍永贵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传令擂鼓。
鲍承先披挂上马,带着人马就到了堡门口。
“禀将军,已经确定所来的是建掳的队伍,人数超过一万。
敌军已经到了三里外,将军赶快命人上城吧!”
一出门被冷风一吹,鲍承先的酒劲儿又多了三分。
“上啥上?
守啥守?
开门,落吊桥。
都随本将出去砍鞑子的脑袋。
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都不知道,一群傻 傻瓜。”
“不能啊将军!
鞑子人多势众,还都是骑兵。
咱们就这么一点步卒出去就是送死啊!”
“莫要废话,速开城门。
谁再敢扰乱军心,本将就砍了他!
本将武功高强,先砍了建奴的头领,建奴就不攻自破。”
随着鲍承先的喝骂,千山堡的寨门“吱吱呀呀”的一点点被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