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我跟我的女友去露营,在一个距离我所知道的营区约两里以外的地方扎营。那时夜也深了,我们于是就寝,但我们彻夜难眠,因为…….」
这时,有人开了一个黄色玩笑,我们差点谈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我还是及时地把话头拉回来。
「对,真好笑,你个浑球。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好吗,纯粹因为我们一直听到摩擦产生的噪音——我哥睡觉时会一直磨牙,这种摩擦声就让我想到他之前磨牙的声音。
「我女友似乎很害怕,但我也只能不断安抚她,尽量忽略那个声响。毕竟这种状况除了忽视以外,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要装你不在意它,这声音就总归会消失的。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们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我还是顺利哄她入睡了,但两个小时后,我却自己忽然惊醒,因为我感觉到某样东西离开我身侧。我于是翻身一看,她不在我的床边:这时我开始害怕了,因为…….]
他停顿了半晌,然后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水。
「总之,我跑出了帐篷,然后开始呼喊他的名字。但我并没有走得太远,就看到她站在营区边缘,眼睛正往树林里头看。面色一片苍白。
「纵使那时营火烧得不算旺盛,也已经足够让我看清她的脸。总之,我跑向她,想看她到底状况如何,便发现她,其实仍处在死睡状态,即使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但你知道的,这所谓的睁开其实就是那种半睁不睁的样子。
「所以,我环着她,想把她带回帐篷,但她却不愿移动半步。只是不断小声碎念着:『我得走了,艾迪。我得走了,它就在这了。 』而我当时似乎是回答:『你只是在梦游而已,回床睡觉吧。』而她却丝毫不肯让步。」
「她就只是站在那里,反覆说着『她得走了』之类的鬼话。于是,我也跟着望向她视线的方向,而在距离我们五十码处,我赫然见到一座该死的楼梯待在那儿!灰色,水泥材质的!然后,她开始走向它,我赶紧将她拉回来,并试图叫醒她。
「好在,她还是醒了,但就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才是失去理智的那位。她问我,她为什么会该死的走出那座帐篷。我当下没有解释太多,只告诉她,她刚刚在梦游。这下子离了险境,她也乖乖跟我回帐篷睡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喜欢往下继续深思,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吧?」我们都懂。
「你们应该还记得那个孩子吧?患有某种……我不知道那算是什么病,脑袋出了点问题,但不是唐氏症,又类似这类的东西。 」这时有人告诉他正确名称。「嗯,在那失踪儿童被找到的一个礼拜后,我查阅了那孩子的检查报告——一切是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
「我的意思是,你确实必须对它持有保留态度,毕竟谁能保证这孩子的思绪是正常?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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