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抱NPC大腿完成任务

附赠小故事之二 红妆不误(男女)

颜意觉得她似乎与冬日是有极大缘分的,她的好事都在冬日。

婚事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从不会刺绣的颜意跟着母亲一针一线的学习女红,只不过因为母亲说,婚服要穿自己亲手秀的才最好,以后的日子才会过得最甜蜜。

指尖被刺破了无数次,颜意觉得作女红比练武难多了,但她愿意做,且心中欣喜。

因为这是为她自己做的,为她和谢煜的婚事做的。

离原定的日子还有大概三月时候,颜将军匆匆出征。

临行前他不舍地抚着颜意的发,一下又一下。

“爹爹,我也要去!”颜意的神色坚定,年少的志向从来没有因为岁月被消磨。

“不行,”可颜将军的语气同样不容拒绝,“你乖乖地在家准备成亲。”

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语气那么期待又那么遗憾:“可惜父亲不能亲眼看着你成亲了。”

率领着大军,颜将军就那样走出了京城。

这时候,城外的黄叶簌簌,风一吹,满树的枯叶便迫不及待的打着旋儿飞落。

日落日升,日子过得那样快。

冬日突然就来了,像是专门为着颜意来的。

颜意大婚那日,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像是带着对颜意的祝愿落了满园满城。

颜意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着一群人对自己的脸涂涂抹抹,她是不爱胭脂水粉的,可是心里的欢喜又半分不减。

离定下的好时候还有三个时辰时,一个穿着颇为狼狈、满身尘灰的男人面色焦急的进了府,直奔她的院子来。

这是不合规矩的。可是没人拦得住他。

“小姐!”那人焦急地大喊。

颜意认出那是爹爹的亲卫,爹爹最信任的人。

心头莫名起了慌乱,她攥着手帕的手都不觉收紧,呼吸急促了些。

“世叔,您怎么回来了,是来给颜意贺喜的吗?”

颜意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可是她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那人单膝跪在地上,注视着颜意的眼睛里好像有晶莹的什么东西。

颜意看不懂他的神色,也可能是不愿看懂,微微屈了身靠近。

“世叔,快起来,是边关战事吃紧,爹爹回不来,所以才让您来的吗?”

“小姐……”那人眼角的晶莹终于溢出,化作了满脸满颊的湿润。

“将军出事了!边防战事紧急,已有另外的人往宫里传消息请派援军。”

“可是……能用的将士,之前就已被陛下派谴随将军出征了。”

一句话 ,不过十余字,原本喜气洋洋的院子突地陷入了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话的意思是……无人可用了。

“无人可用,什么意思?爹爹出事了,是很危险吧,不然也到不了要派亲信回京请求支援的地步。”

“可京中无人,怎么办?要败吗?败了会怎么办?败了的话,爹爹还能活吗?”

颜意的思绪一片混乱,像解不开的乱麻,她拼命想要寻到端头处,可是越理越乱、越理越乱。

怎么办……无人可用,怎么办?边关怎么办,爹爹怎么办,她怎么办?

“对,”她似是猛然惊醒,“不是无人可用。”

“我,还有我,我本来就是要随爹爹出征的。若不是因为婚事……”

“不行!”从不插手的母亲却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拦。

她挡了颜意要走的路,语重心长:“你不可以去,你今日大婚,谁去你都不可以去!”

“可除了我谁都去不了,娘!”绝望的嘶吼,背后是更多的绝望。

“不行……”

“可我不去,爹爹状况会更严重,边疆会失守,到那时我们就成了罪人。”

“娘!”高声一吼,颜意是在告诉母亲自己非去不可,也是在告诉她自己。

……

玉尘扬扬,颜意穿着一袭铠甲进宫又出宫,大红的铠甲。

出城的路,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美得不可方物。

颜意骑着骏马,白雪皑皑间,落了一路蹄印,又很快被覆盖。

“阿意!”快到城门处时,颜意看到了谢煜。

他连婚服都未来得及换下,一身红衣,依旧令她那么心动。

可颜意没有下马。

皇上同意她去边疆了,赐了她兵马,即刻启程。

她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同他对视:“谢煜,今日 ……我对不起你,你我还未拜堂成亲......不算礼成,咱们两个的婚事……算了吧。”

“不,你是我的妻,我认定的了。”雪地里的人没有撑伞,心也是同样倔强的。

“可我不会再嫁你了。”眼泪在颜意的眼中打着旋儿,可她不敢哭,冬夜太冷,北风太凉,她怕风和着泪打在脸上,她怕疼,好怕好怕。

“我会等……”

“随便吧。”颜意抬了马鞭要甩,又想起是雪夜,停了动作。

但还是要走的,半分不能停留。

她对自己讲:别耽误了阿煜,边关事险,你又怎敢保证能回来,别耽误阿煜这样好的儿郎了。

自己也终于听进了,走得不留半分情面。

颜意第一次觉得,原来冬日不是那么的好,雪不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

“爹爹!”真正赶到军营时,颜将军已经奄奄一息。

他伤的很重,但眼神依旧清澈,他看着颜意的眼神里,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大概是太了解她了,看到她,突然就安了心,疲惫如潮般席卷而来,眼皮都沉了。

“意意。”颜将军的声音轻轻地,和以往颜意听过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他只说了两个字:“守住……”

颜意是个好将军的,天下找不出第二个像她一样的女将军了。

她立于城门,厮杀于战场上时是与在谢煜面前完全不同的模样。

沉稳、果决,这样的她令人更加着迷。

战事一直打到了深冬,偏北的边疆,本就更冷,再冷大概便打不了了。

决战定就在不久后,只要胜了,他们就可以回京,凯旋回京。

开战那日又下了雪,颜意这许多年的许多大事,好像都是在这纷纷白雪的见证下发生的。

她仰头看着远处模糊的天,朦朦胧胧,好似藏着仙境。

“我们会赢得吧?”她低声,好像是在问飞雪,也可能是再问拿云雾后躲着的神仙。

但回答是她自己给自己的:“会的。”

没错,会赢的,像她说的。

整个战场早已尸横遍野,血仿佛都要流成一条细长的红河,可是因为太冷了,又都被凝固。

敌人已经基本被打败,她和敌军将领僵持着,相互抵着对方的要害之处,不肯松手半分 。

“你很让我惊讶,”那将领对颜意发出由衷的夸赞,“你比你的父亲,更能给人带来惊喜。”

“没有你,我们会赢,齐国会是我们的。”

“可是齐国有我,你们,必定会输。”颜意浑身是伤,好在她穿着红衣,看起来并不突兀。

她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叫嚣着好累、好痛,可她不能露出半分疲色,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露出一点都会成为破绽。

她必须杀了眼前这个人 ,在今天。

“撑不住了吧。”那将领突兀的说道,“还是停下吧,不如我们不打了,议和?”

“好啊。”她似要答应,却在对方放松时,狠绝地探向那人的脖子。

“中原人……真狡猾。”那人的反应很快,但好在颜意刺到了。

可是,她也受伤了。

汩汩鲜血从胸腔处涌出,好像怎么也停止不了,她的唇迅速失了血色变得苍白。

她看着眼前的人倒下,看看他的胸腔一点点没了起伏。

颜意终于放心,全身的痛瞬间被放大百倍,尤其胸口那处,痛得她鼻尖发酸。

她的声音颤着,却是语气坚决地:“我……怎么可能会答应。”

一阵风划过,像刀刃一般,划过伤口处都会痛上加痛,这是真正的北风啊。原来这么痛。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小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天空中飘下点点湿凉,颜意好像看到有鸟飞过。

怎们可能呢?在这寒冷的冬日。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疲惫过,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精神还由自己操控。

“怎么感觉自己回不去了呢?”她想,眼皮沉重得已经掀不开半分,只是感觉到霜雪落满了双颊。

“阿煜说的对呢,风雪……是吹给有故事的人的。”

她也....算是个有故事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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