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拾的眸光，看向了林光霁的手机。
林光霁正在发短信的界面，短信内容，也已经编辑好了。
“谢谢你。”
谢谢你……
这样的短信，若是发给了叶墨，还不知道那群cp粉要怎么嗑呢！
卫拾很郁闷。
就算是林光霁还没有给他个名分，但……他也是和阿霁最亲密的人了。
叶墨算了的什么？
他和阿霁，要比叶墨和阿霁，甜多了！
“卫总……您有关注过我们的直播吗？”
林光霁的眼睛闪闪的，看向叶墨。
“有。”
卫拾无法抗拒林光霁亮闪闪的眼睛，他想凑过去亲亲他，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体发着凉，决定作罢，只能克制着自己的身体里，所有不安分的因子。
“那……网友对我的评价，怎么样？！”
“很好。”
林光霁想了想，切了页面，想去围脖搜一搜，被卫拾伸手拦住了。
“不用查了，阿霁，那条热搜……已经撤销了，负面影响也被降到了最低。阿霁，我花了很多钱，给你买了正面的新闻，只是，还缺些噱头，不够上热搜，但，用来洗白，已经足够了。”
洗白吗？
嗯……也对。
毕竟，网友们的怀疑，是成立的，卫拾也的确是他的金主。
他们刚才还做了金主和情人之间的事儿。
林光霁是该感谢卫拾的，只是，他的心底，却莫名憋着一口气，提不上去，也消散不了，就这么横亘在他的心口，异常难受。
“谢谢卫总帮忙。”
“我说过的，不用总是和我道谢……但，如果真要谢，那你至少要答应我，不要选叶墨。”
“叮叮叮。”
短信发送来的声音响起，林光霁低头，打开了新增的匿名短信。
“林前辈，您今天白天，实在太帅了！！”
一点儿都不匿名。
林光霁一下子就透过这条短信，想到了发短信的人。
是那个阳光的运动型alpha，靳南。
“好。”
林光霁说：“我不选叶墨，我选靳南。”
“短信互选，一条短信要花费五枚金币呢。如果互选没成功的话，不就打水漂了吗？钱导也没说不能弃权，弃权吧，弃权，阿霁。”
卫拾就像是恶魔低语一样，在林光霁的耳畔说着：“弃权吧，阿霁。”
互选没成功？
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林光霁的手，停留在短信界面。
这条短信，明明很明显，就是靳南发来的。
更何况，观众们对人气低的嘉宾可是很苛刻的，尤其是……林光霁这样的。
林光霁有自知之明。
若是弃权了，一定会被人骂耍大牌的。
以前，林光霁没什么人气，就连骂他的人也没有。
但……自打他有了点人气开始，骂他的人，层出不穷。
“不弃。”
林光霁抿了唇，“就选靳南吧。”
至少，这样，也算是完成了卫拾对他的要求。
他尽量忽视了卫拾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输入了靳南的号码，选择了匿名发送短信。
“你也很帅，多多指教。”
正常环节而已。
卫拾……
为什么会失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