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这样的。”
林光霁微微颔首，说道：“卫总，我……我是有把您，当做朋友的，是，很好的朋友。”
“既然把我当做朋友……”
卫拾说道：“那你就和我约会，不同意和我约会的话，证明，你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朋友。”
颇有些耍无赖的感觉。
林光霁感觉，似乎有一道杠，架在了他的心口间。
亘穿着心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被道德绑架……是这样的感觉吗？
只是，对上卫拾的眸光，林光霁实在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更何况……
卫拾刚刚才帮了他一个大忙，他若是表现的太过冰冷，那……未免也太过不近人情了些。
“好。”
林光霁微微低了眸，声音一字一顿，“我……和你，约会。”
“阿霁。”
卫拾那仿佛有些湿漉漉的眸光，突然又变得亮晶晶的，“阿霁，阿霁，阿霁！！”
他雀跃的、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林光霁，林光霁抬了眸。
“卫总……我在。”
“阿霁，阿霁。”
卫拾仍旧唤着他，笑眸微眯。
林光霁一抬眼，就撞进了卫拾的眸光里。
他的眸光里，映着一个，缩小版的林光霁。
他眸光里的林光霁，仿佛……是被渡上了一层滤镜，闪烁着光的。
这是……林光霁看到过，最好看的自己。
也是他照过最漂亮的镜子。
一瞬间，林光霁都不由得有些发了愣。
“阿霁，阿霁，阿霁。”
“我在的。”
卫拾又唤了几声，林光霁这才回了神，“卫总，我在的，您……一直唤我，做什么？”
“没什么，没事就不可以唤阿霁了吗？”
卫拾的眼睛里，仍旧眯着笑，“阿霁好听，想多叫叫阿霁。多唤几声，我就高兴。”
“……嗯。”
林光霁低垂了眸，莫名觉得耳根后略微有些发着热。
为什么会发热呢？是因为……害羞吗？
除了演戏以外，林光霁好像，很少会有情绪的起伏。
对于许多情绪，他的感官，都有些……陌生。
林光霁欲言又止的问了出声：“卫总，我们不是要去……约会吗？”
即便是接受了卫拾对“约会”的界定，对于这个词，林光霁也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我们……要去哪里，约会呢？”
林光霁难以启齿，但，卫拾却是无比受用。
他的眉眼里，笑意更深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轻抬了起来，抵在了林光霁的唇边。
“秘密。”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