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宽点了点头,笑的有些僵硬。
新的证人被带了上来,徐东猛的往前迈了两步,显然是认识的。
“这位是贱内,还有那个出卖我们的女人——金枝。”徐东小声对颜辛函说。
“所以,新的证据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颜辛函眨了眨眼。
徐东点点头,“应该是。”
看到金枝,李钱来明显有些慌张。
因为裴丛一直盯着李钱来,所以尽管李钱来努力掩饰,那不自然的表情还是被裴丛捕捉到了。
“李钱来,这二位你可认识?”
“从未见过。”李钱来故作平静地道。
“没见过?李钱来,你这个负心汉!”金枝气的站起身,扬起手就要打人,被一旁的捕快拦住了。
“放肆!”裴丛怒喝,“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呀。”金枝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看样子委屈极了。
裴丛一拍惊堂木,“你是何人?与涉案之人有何牵连,细细道来。”
金枝边哭边说。
“民妇金枝,家住临河镇。与李钱来关系匪浅。”
“李钱来初到临河镇时,说瞧上我了,要我跟他在一起。我看他一表人才,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过了没多久,他说要做点小买卖,我就把徐氏家做买卖的信息透露给他,帮他做买卖。”
说到这里,金枝有点心虚地看了徐氏一眼。
金枝的供词与之前徐东所说的都能对应上,极大地提高了徐东证词的可靠性。
“我连好姐妹都不要了,就为了一心跟着他。”
说到这里,金枝越发激动。
“结果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玩完了就扔,翻脸不认账。”
“粥铺生意不好,他把这些都算在我头上,对我越来越冷漠。”
“十天前,非说要跟我分开。我不愿意,他就找人把我赶出了临河镇,送到附近的一个村子里。”
金枝说着语气升高,带着质问。
“李钱来,你这个杀千刀的,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丧了良心,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你就是个寡妇。”李钱来满脸嫌弃,“谁希罕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裴大人明鉴,这个娘们显然也是跟他们一伙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
没等裴丛说话,金枝就不干了。
“好你个李钱来,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负心汉。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敢说不认识老娘是吧?你真当老娘是吃素的?”
金枝擦干眼泪,叉着腰,瞬间变身母老虎。
“裴大人,我有证据。”
裴丛以为金枝掌握着案情的重要线索,非常有兴趣,示意她继续说。
然而金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李钱来的后腚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褐色胎记,你们若是不信,就扒了他的裤子看看。”
金枝说的理直气壮。
“还有,他的大腿上有两颗痣,一个在左腿内侧,一个在右腿前侧。”
“他胸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