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齐寻烨冰冷的看着他:“你们不配知道。”
他走过去把小姑娘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毫无感情的眸子看向门口的这些人:
“还不给我滚!再让我听见你们说棉棉的坏话,可不只是卸了下巴这么简单。”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田翠芬,刘母被他看的打了个寒颤。
刘富内心恐惧,招呼着人就想走,可走到门外时又想着。
不对啊!自己带了那么多人,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干过那多人,要是自己灰溜溜走了,明天村里的人还不得笑话死他。
他又转过身来,挺了挺身子,看向齐寻烨的目光带着鄙夷:
“你是她的姘头?真是一对狗男女!”
“找死!”齐寻烨听到他的话,衣袖下的双手握得嘎吱嘎吱响。
羞辱他可以,羞辱棉棉不行!
苏棉按住他即将抽刀的手,笑着看向门外的众人。
“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都说心黑的人见什么都是黑的,这话说的倒是应景。”
“我和我相公都结婚一个月了,哪来的你口中的姘头一词啊。”
众人傻了,苏棉竟然结婚了,怎么他们都不知道?
苏棉看着众人的表情,“仿佛”突然想起一般,敲了敲脑袋:
“奥对了,我倒忘了你们不知道,毕竟我们这婚礼也是小办,我与村里人都不熟便没邀请你们。”
“今天看你们都不知情,要不我们再举办一次,各位叔叔婶婶到时候随点钱就好。”
说着看向齐寻烨:“你说行吗?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