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烁举着皮鞋的手微微颤栗，当他听到姜柔的话，顿时大喜过望。
傅司渊却伸出手，轻轻捏住姜柔的下巴。
他神情严肃：“今晚交给我，好吗？”
姜柔沉默下来。
傅司渊再次望向陈烁，薄唇掀动：“喝！”
陈烁知道事情绝无回旋余地。
他举起皮鞋，仰头，小心翼翼喝着白酒。
他不敢喝的太快，生怕不小心洒落一滴，又要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干净。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管灌入肠胃，如同穿肠毒药。
皮鞋中的酒悉数喝光，陈烁又拿起酒瓶倒上。
胸腔中如同烈火燃烧，神经已经彻底麻痹，在这一刻，陈烁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他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喝酒。
用最屈辱的方式，喝完面前这整整一瓶茅台。
第二“杯”，再次小心翼翼喝完。
第三“杯”，第四“杯”……
一瓶酒终于喝完。
当最后一口酒喝完，陈烁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包厢里的人虽然担心陈烁，但是竟然没有一人胆敢发一言一语，也更加没有人敢上前将他扶起来。
傅司渊轻轻揉了揉姜柔的头发，低笑着说：“陈总监还算是有诚意，对吗？”
姜柔没有吭声。
傅司渊侧过身，望向一脸心急如焚的王勉，笑着说：“叫救护车吧。”
王勉仿佛如蒙大赦般，连忙拿起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放下电话，王勉斟酌一下，小心翼翼问道：“傅先生，您对陈总监的道歉还算满意吗？”
傅司渊伸出食指刮了一下怀中小闷葫芦的俏鼻一下，无奈一笑，叹息一声说道：“不满意也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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