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丢了？”
程锦溪嘟嘴道：“丢了干嘛？你日日留宿，等我生完一个我就不想生了。留着以后可以用。”
陆霖乾渐渐松开药方，纸张掉落程锦溪弯腰想去见人，却被陆霖乾快一步。
只见陆霖乾已经将药方叠好放入自己的军装口袋。
程锦溪眼看这一切：“你干嘛？”
陆霖乾扣上扣子：“既然这样，这药方我先替你收着，等你生下两个孩子我再将这药方给你。”
程锦溪转身就上楼，不再理陆霖乾。
陆霖乾哄了好一会儿才见得伊人一笑。
上午陆霖乾一件公事都没办成，中午温柔乡里美了以后，下午陆霖乾去了军统处。
不行啊！在小楼还了得，没心思办公了。
午觉睡醒，张姨便端来了良药。
程锦溪伸手捧过瓷碗，正准备喝点时候便听张姨说道：“小姐，这是避子汤药吗？”
程锦溪一愣，抬头反问：“你什么意思？”
张姨见程锦溪脸上不悦，便解释：“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早上大帅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发现这是避子汤药，他会发怒甚至牵连旁人的。”
程锦溪不是没有考虑过被陆霖乾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纵然她坦诚也于事无补，张姨是他的人，可信吗？
“张姨，这是坐胎药，是大帅陪我一起去回春堂配的。”
说完，程锦溪便将面前的黑色悬浊液体一饮而下。
苦味回旋在舌尖口鼻。
许久不喝，这药可真是苦。
张姨送来了一颗麦芽糖。
程锦溪接过说：“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