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天组合已经确认，主持人似乎对赵天并不上心，原因在于他们的人设出了问题。可这依然不能解答，为何他如此匆匆结束了这次连线，毕竟这次连线时长远低于平均水平。
不过既然确认了主持人会主动筛选目标用户，克天组合就找到了突破的方向。第二天两人更进一步，对最近的40次连线做了文本分析。
这一次的工作量更大，文本分析并不像用户画像那么容易找出特征。两人将所有连线内容整理成文本后，依然感觉毫无头绪。
“或许可以找灵灵帮忙？”赵天突然想到，她们在上大学时，经常与计算机系合作，利用钢城大学自制的软件，对文本进行分析工作。有时候计算机软件可以比人更快找出文本中的规律。
“你是说用软件进行文本分析？”张饶克也不傻，赵天一提到灵灵，他就想到了。
“没错，不仅速度更快，而且如果编程水平够高的话，准确率也很惊人。我有一个师姐，毕业论文就是联合计算机系一起做的。她当时写的，是关于社交网络中如何影响人类情感的论文，因为社交网络中的数据实在太庞杂了，手工统计根本不现实，所以当时她就找了计算机系的朋友合作。这个合作案例，当时还被学校评了奖。”赵天说。
“好，那天天由你联系灵灵吧。”
赵天刚拿起自己的手机想打给灵灵，张饶克就叫住了她。“别用手机，用通讯器。”他指了指自己的眼镜说。
从西大陆回来后，王胖子为白夜使徒重新制作了7个通讯器，这些通讯器独立于黑暗使徒系统，不会被任何人监测监听到。
“我总是忘了，咱们还有通讯器呢。”赵天笑了笑，拿出了自己的通讯器。
虽然灵灵以前没做过类似的工作，但对于编程是再熟悉不过的。在听完赵天的描述后，灵灵表示这属于情感机器学习分支下的情感分析，很快就可以给出结果，因为文本量并不大。
“不过师姐，这种分析，如果能有更大体量的文本提供给我，让程序完成深度学习，准确率会更高一点。现在的话，虽然我能很快给出结果，但准确率估计不会太高。主要能帮助你们提取、归纳文本中的主观信息，至于分析的话，还需要你们自己来完成。”
“没问题，那就帮了很大忙了。”
灵灵不愧是双料高材生，果然下午就将文本分析结果通过通讯器发了过来。张饶克将分析结果打印出来，跟赵天两人仔细研究着。
尽管他们俩已经听了很多遍这些录音，对内容已经非常熟悉了，可这个分析结果还是让他们感到很意外——除了赵天的那份文本外，其他连线内容充斥着大量的负面情绪——愤怒、悲伤、迷惑、孤独。赵天的文本虽然也有这些情绪，可密度显然太低了些。
“原因可能就在这里了，这些情绪并不是直接表达出来的，而是隐藏在只言片语中。经过软件的提炼，才让咱们更直观地感受到了。想来你在连线中，负面情绪表达频率太低，才导致主持人明显缩短了连线时长。从身份上来说，咱们就已经不是目标用户了，而你说的话又不够负面，所以主持人立刻中止了，显然是不愿意多浪费时间。”张饶克盯着这份分析报告，对赵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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