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确认？确认什么？
集团事务有林卉负责，安全问题有柳飞尘和异反组看着。
禾枫就一个大学生，加上前世的经验，也玩不转一个公司的运转，更何况是体量巨大的枫缘集团了。
他有理由怀疑这是林卉为了报复他当甩手掌柜的行为，特意让尚婉来蜀城大学堵他。
无语归无语，但是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禾枫也只能认命。
自家总经理的怨念已经快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危险了。
要是把林卉气走了，他去哪里找这么物美价廉，又好用的总经理去。
牵着向白亦一起，走进了枫缘集团后方用以面试的区域。
将一大摞文件放在桌上，直接高过了禾枫一头。
光是放在面前，压迫感就非同一般。
“估计需要一段时间，你要自己出去看看吗？”
“不用。”向白亦摇了摇头，坐在了禾枫身侧，“我在这里就好。”
禾枫没有再劝，让向白亦在这么多人里面活动，确实有点为难她了。
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禾枫便看起了身旁的文件。
只是看了几眼，禾枫便神色一正，他手里的这份文件，几乎将枫缘集团最近对内和对外的一系列举措都给列举了出来。
还有未来的发展方向、发展计划、以及重要的人事安排都在里面。
哪怕是禾枫这样完全不懂的人，也能一目了然。
这么重要的文件，需要他签字确认也能够理解了。
然而就当他以为所有的文件都是这样的时候，林卉又摆了他一道。
只是看了一会儿，禾枫就有些绷不住了。
为什么连保洁阿姨的请假申请都会混在里面啊！
食堂采购牙签、值班室的门坏了、办公室的空调有点问题……
除了第一份文件，其他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禾枫还担心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藏在其中，认真看完了几份，直接对禾枫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污染。
林卉对禾枫发动了攻击，效果出群。
明明尚婉都在将第一份文件的签字拿到手后，便再也没有关注过其他，禾枫居然没有发现异常。
知道了真相的禾枫自然不再看那一大摞文件，而是百无聊赖地拿起了一旁垃圾桶里的简历看了起来。
虽说枫缘集团已经“没落”，但还是有些人抱着赌一把的想法投来了简历。
不过这些人要嘛是能力不行，要不就是自视过高，还没开口便是部门主管，月薪过万，直接被刷掉了。
就在这时，尚婉走了进来，说道：“禾先生，有应聘者来了，您有兴趣一起吗？”
禾枫笑了一下，这算什么？
屠龙者终成恶龙？
当初他可是被面试折腾得不轻，如今换他折磨别人了是吧？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禾枫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再说了，这可是蜀城大学，说不定应聘者就是禾枫的同学。
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旁听就好，不用在意我。”
禾枫将手里的简历放回垃圾桶里，与向白亦一起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了主位。
尚婉却没有坐在禾枫空出的位置上，同样空出了主位，坐在了另一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