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来,还有男子的粗喘声。
声音持续很久,赵臻才满意地爬起来,低头看着像揉碎了的花朵一样的女孩,抑制不住的欢喜得意。
穿好衣服,还贴心地把江知微的衣襟往中间拢了拢。
坐在窗边,弯腰凑近她的脸颊,“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陆荣肯定不会再要你,你明日就上奏,请陛下解除你和陆荣的婚约。放心,跟着我不会比陆荣差,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将来有的是荣华富贵。”
他伸手扯在江知微口中的布巾上,“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如果你答应今后跟着我了,就点点头。”
说完就看到江知微的一张花脸,因为她哭过一场,还挣扎间出了一头的汗,泪水晕开了眼角的妆,还有脸上的胭脂,看起来有些滑稽。
赵臻嫌弃地道:“丑死了。”
朝外叫一声:“来人,打水来。”
门外有人应声是,没一会,一个婢女端着一盆水进来,低着脑袋没敢乱看。
赵臻去拧了帕子,过来丝毫不温柔地在江知微脸上擦了几下,看着光洁的脸蛋,才满意地把帕子扔进盆里,朝婢女挥挥手。
再次低头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江知微眼睛通红,望着赵臻,心里的愤恨,让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
赵臻伸手用拇指在她脸上用力刮一下,“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好好想想,出了我这门,今后你怎么办?堂堂大祭司,被我睡了,传出去你还怎么在朝堂立足?与其今后被人嫌弃,不如就跟了我吧。”
江知微轻喘着,眼神逐渐清明。
现在已经既成事实,无路可退。
从江稚鱼苏醒巫脉,她的人生就急转直下。
从前她爹娘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委屈,如今只要她只要有一丁点触犯到江稚鱼的利益,她那唯利是图的父亲就会立刻舍弃她。
如今江稚鱼更是既受封大祭司,又得了最令人艳羡的婚姻,而她有什么?
眼前这人是个王爷,凭她自己,是不可能攀上身份这么高的人,如今看来,跟着他也不是不行。
至于不是正妻又如何,她年轻,有的是时间和正妻斗,总有一天那位置是她的。
就算不为正妻的位置,只要能借着他的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行。
想到这里,江知微点点头,眼神放软,望着赵臻。
赵臻试探着去扯她口中的布巾,温和地笑着轻哄:“这就对了嘛,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陆荣不可能娶一个失身别人的人。”
他反复强调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身子都给了他,就只有跟着他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