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坐在了一张普通的座椅上。
底下，一群高中生模样得孩子正抢着球。
无聊的时候，看起来，倒也有一番意思。
“哥哥，喝果汁。”坐着坐着，小茜茜递上了一瓶饮料。
“不用了，给你的同学喝。”
说实话，他不喝这些廉价饮料。
都是勾兑品。
真正的果汁，不是几块钱就能买到的。
成本都不止这么点钱。
“偶…..”
“那是你妹妹啊？”
身旁的一名年轻人搭话道。
“兄弟，别那么高冷嘛。”
“有什么事？”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一名女足教练，你妹妹的外形，那个，身体条件很适合踢足球。”
“看到我的口型没有？”
“兄弟，考虑一下。”
“滚！”
踢球有个屁用？
踢到女足世界第一，一年都只能赚几百万人民币。
还累的要死。
反正，在柳凡看来，孩子开心就好。
逼她去学跳舞？
有病？自己有钱的很，跳舞了，给那些地位档次和自己都不一样的人欣赏？
反正，平时早睡早起，注意饮食，身体就好。
气质这种东西，不是跳舞就能培养起来的，而是钱或者权带来的。
“哥们，好说好商量嘛，这是我的名片。“
“事不过三，再多说一句，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比赛完。
“茜茜，累不累亚？”
“不累呢，哥哥，你明天还能来陪我看比赛嘛。”
“行啊。”
“茜茜，你哥哥真好。”
“茜茜，你哥比你说的还帅?。”
看着围绕在茜茜身边的这些十六七岁的妹子。
柳凡发现，随着生活条件变好，越晚出生的女孩子越好看啦。
“茜茜，跟你同学说，今天晚上，哥哥请她们吃饭，吃大餐。”
“茜茜情！”
“一样一样。”
入夜。
吃完饭，柳凡就安排凡心集团的车，将这些孩子一个个送到家里。
“哥哥，是她们好看还是茜茜好看呀。”
“都好看。
“茜茜不是最好看的呀？”
“丫头，不准问哥哥这种问题，那都是你的姐姐……”
“也没大多少呀。”
“你这丫头才15岁，最小的都比你大一岁，不是你姐姐是什么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