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个自信微笑“放心,现在的小瓶子,可以保证没有风险,你说过的嘛,在外面全凭我作为。”
鸿绫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闪身带着鸿绫跨出窗边,力量全开,凌空不落,亭暴也凌空,左肩流血,而另一位男子就躲在亭暴后面,以此来寻求保护。
“看,受伤了吧,不过伤的不够重,挫不到你的傲气,来!”我冲上前去,亭暴见此也出拳迎击,我本要一拳直击胸口,一看亭暴出拳,便瞬间改变方向,拳拳相对。
如同砸到了一堆碎蛋壳似的,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强度,微微用力,那手指就像是各有高低的钢琴琴键一样了。
亭暴吃痛,大叫出声,我见状又接了一个摆身甩腿直接抽脸,一口鲜血喷到我的脸颊左侧,还好是躲过了,不然可不喜庆。
另一个男子见无路可退,只释放藤木长蔓来攻,灵木的速度很快,只是在神之眼中,无异于迟缓生长。
左穿右躲,瞬间又到了男子身前,双指为刀,一下子洞穿了其锁骨。
我就像一个飞侠似的,以一敌二,左突右突,反复对二者造成伤害,一往无前,唯一要躲的,是一团团污秽的血。
也就是三十息的时间,二者越坠越低,最终躺倒在地面上,满身鲜血,说也说不出话。
我缓步走到亭暴身边,曾经满脸凶狠的亭暴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大猪头。
曾经青玦揍我,却没有真正令我受到致命伤,我也学了个大概,只给二者留了性命。
五十根灵丝幻化而出,织成一个小圆球,轻轻放入亭暴的腹腔之中“你好好恢复着吧,只是这个东西,这辈子都无法痊愈,当作给你的礼物。”
亭暴瞪大肿掉的眼睛,呜咽道:“你放屁,狗崽子,我杀了你!”
我没有再动手,他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再出手的话就会有危险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亭奔雷,他会告诉你能不能痊愈,等你傲气消了,肯低头来找我的时候,我会帮你取出来的,全凭你了。”
我要起身,亭暴却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混账!我”
咔咔两声,我反手掰断了亭暴的手腕“我的时间可不多,要把握住,明天不行。”
挪步走到鸿绫身边,甩手掷出十万灵丝,织出一条道路“走吧绫儿,今日算是圆满咯。”
鸿绫轻巧一跃,登上灵丝,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你啊,何时变得这么狠厉。”
我自顾自笑着,笑的合不拢嘴“哈哈,以暴制暴嘛,在家里我可是小乖乖哦。”
鸿绫没有斥责我,只是以臂挽臂,一同归家。
不过我刚刚撒娇的时候,突然有些怔住了。
是哪个猥琐的家伙也说过类似的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