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南宫辞被逼无奈,只能应了下来。
“傅卿,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曜没有多想,难得父子三人共处一室,他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尽管只是谈谈公事,他也觉得弥足珍贵。
“闵刺史府一家皆中毒而亡,至于这下毒之人。”傅起榕指着地上的尸体,“有人看到闵少夫人偷偷往井水里撒东西,臣以命人检查闵府井水,证实被人下了药,凶手是闵少夫人无疑了。”
南宫辞嗤笑,“既然查出了凶手是董婉,想必她是畏罪自杀,这等小事你看着处理不就好了,何必这么晚了还要来打扰父皇休息。”
“父皇,事情已经查的水落石出,儿臣留下来也没必要,先告退了。”
南宫辞给南宫曜行了个退礼,转身欲走。
“太子殿下,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傅起榕往旁边跨出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傅起榕,你什么意思!”南宫辞再也忍不住,朝他大喝。
想拦住他,没门!
“让开!”南宫辞感觉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不止,就快要控制不住情绪了。
奇怪,今天他怎么因为一点儿小事就进入情绪暴乱的状态?
仅仅是因为差点儿知道孪生兄弟的身份吗。
“辞儿。”南宫曜眉头紧皱。
辞儿的状态不对!
再这样下去必定出事。
“傅卿,太子身体有恙,你先去御书房等朕,如何?”
他打着商量和傅起榕说道。
恰好是这一点儿异常,引起了南宫辞的注意。
要说他父皇畏惧傅起榕的权势,对他好言相劝,南宫辞还能理解。
可是这哪里是畏惧的语气,分明是长辈对待晚辈的无奈以及宠溺。
傅起榕他······
电光火石之间,南宫辞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还来不及抓住,那个模糊的念头就从他脑海里溜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上觉得,是什么值得臣大费周章管这闲事?”
傅起榕负手在大殿里慢悠悠地来回踱步,顺带卖起了关子。
算算时间,萧淮之那里也该寻到人了吧。
“说说看!”
南宫曜也明白,傅起榕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他这么做必然有原因。
“宴席散场的时候,董婉叫走了萧凝,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出宫。”
“可是董婉这时候又遭遇不测,皇上,您不觉得奇怪吗?”
傅起榕的眼睛一直盯着南宫辞看,他每说一个字,南宫辞眼底的慌张就明显一分。
“你是说,萧凝被人掳走了?”南宫曜一下抓住重点。
“可是宫中戒备森严,林威一派已经伏法,会是谁抓走她呢?”
傅起榕低笑出声,“萧凝在宫中没有与人结怨,可是她凤女的预言,委实让某些人惦记啊,太子殿下,你说是吗?”
“荒唐!”南宫辞脸色大变,“你是在暗指本宫命人劫走了她。”
“呵呵,臣不敢。”
“臣只知道太子殿下前些日子暗中接见过董婉,其他的臣就不得而知了。”
“够了,与其在这里争吵,何不抓紧时间搜罗宫中各处,你们也不希望她出事吧。”
眼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南宫曜不得不出面调停。
“辞儿,你是个聪明人,当知以大局为重。”
傅起榕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以辞儿的性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南宫曜也认为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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