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南宫曜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雪妃留下的玉佩就是不化石。
想到这里,南宫耀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算计,
那么,从现在开始,只要不让第二人格圆满,他就没有性命之忧。
对,只要不知道萧凝的救命恩人是谁,他就不会有事。
“对,不过父皇也只是听说,到底有没有,并不知道,所以你要尽量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南宫曜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就怕那个传说是骗人的。
“儿臣明白。”南宫辞抬眸,带着几许病态的丹凤眼里幽光一闪,试探道:“儿臣听母后说,玉佩本是一对,儿臣这里只是一块,难不成儿臣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南宫曜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亦没打算隐瞒,“其实······”
这时,小喜子急匆匆进来禀报,打断了殿内的谈话。
“皇上,闵刺史在书房等您,说有急事禀告。”
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被人打扰,南宫曜有些不悦,但闵刺史这个时候找他,又怕是有什么重要的国事。
临走前只能交代南宫辞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答案就快要揭晓,生生被打断,南宫辞面色微沉,双唇紧抿。
良久。
“不管你是谁,本宫都是皇位的唯一继承者,哈哈。”
寂静的宫殿内响彻他诡异的笑声。
……
御书房。
“皇上,这是万民联名上书,要皇上严惩九千岁傅起榕,皇上,不可不顾民众意愿啊!”
闵刺史躬身站在御书房,许久没等到皇上的圣旨,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他就纳闷了,皇上忌惮傅起榕的权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机会还犹豫什么。
南宫曜将百姓联名上书摔在桌案上,胸口剧烈起伏,眯起眼睛,冷冽的目光扫过闵刺史急不可耐的脸庞。
“他为何要亲自杀人,还是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南宫曜一语就找出破绽。
闵刺史咋舌,事情怎么和他预计的不一样,皇上要杀人动机做什么。
“皇上,九千岁一向喜怒无常,目中无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容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今日他敢在民间随意杀人,保不定明日他就敢在皇宫里大开杀戒,为了江山社稷,皇上还是莫要惯着他为好。”
闵刺史跪在地上,苦口婆心,一心要坐实傅起榕滥杀无辜的大罪。
“况且,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九千岁知法犯法,应当罪加一等。”
南宫曜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玉,面沉如水。
傅起榕是过于嚣张跋扈,常常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独行专断,我行我素,哪里有身为臣子的意识。
但是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他还要留着傅起榕对抗皇后母族的势力,稍微敲打他一下,也不是不行。
免得他以为依澜国是他的天下。
“既是民众所愿,朕定然不会让他们寒心,可是凡事讲究证据,不可武断行事。”
南宫曜装作为难,坐于案前,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