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抬手摸了摸脑门,放在眼前一看,顿时面色惨白。
是血!
好可怕,他晕血啊!
眼珠一翻,整个人晕乎乎的昏倒在地。
南宫翎也被这戏剧的一幕看懵。
亏心事做多了吧,天降横祸。
她朝四周望望,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走过去踢他两脚,“老家伙,起来,你还没说忘记什么了。”
躺在地上的周庸一动不动,额上还真破了个口子。
南宫翎自觉无趣,打发一个官差照看他,自顾自地离开了刑部。
有傅起榕在,她并不担心萧凝会出什么意外。
萧凝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拭嘴角,接过傅起榕递过来的清茶,轻抿几口。
“事情就是这样了,那两名妇人很可疑,可以从她们身上入手。”萧凝顿了顿,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王婆婆生前叫我防着皇后,我原先还以为皇后也收买了箫府其他下人,现在看来不是,她利用我和王婆婆之前有过纠葛这一点,买通了那两个妇人诬陷我。”
“王婆婆胸前插着的紫玉簪,上面刻有我的名字,这就不好解释了。”萧凝轻咬嘴,眼中精光一轮。
紫玉簪子本来是用以防身的利器,现在却成了指证她杀害王婆婆的铁证。
陷害她的人真有眼光,挑了这么个头饰。
傅起榕盯着她水润饱满的唇瓣,一股燥热的邪火蓦地涌向下腹。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他伸出手指将柔软的唇瓣从她小巧的贝齿中解救出来,轻轻抚摸她滑嫩感到脸蛋,“对不起,我喜怒无常的情绪对你造成了困扰。”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概括了这段时间所有的争吵。
萧凝抬手,抚上了脸上那只大手,轻轻摇头,“我也有错,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为她的隐忍,付出,她已经想的明明白白,实在没必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伤了他的心。
傅起榕淡笑不语,连日以来的阴霾顷刻间化为虚无,他的凝儿虽然任性,但也不是不讲理。
余光瞥到她胸口的起伏,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皱了皱眉,眸色暗沉。
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铺着柔软的地垫上走去。
萧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才发现他身上异常滚烫。
“你······”
话还未问出口,气息粗重的他将她压在垫子上,炙热而凶狠的吻堵住了她的娇唇······
良久,傅起榕从她胸口上抬头,膝盖顶进她腿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可以吗?”
他这样的情况,萧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羞红了脸,怎么也不敢看他。
“我们还未成婚。”
轻飘飘一句话落在傅起榕耳朵里,如同羽毛撩拨心弦,心痒难耐。
他知道自己又中药了,情况比上次还要难以自制。
“帮我!”
娇吟和低喘声延绵不断,一直持续到月上枝头。
谁也不知这间布置华丽的牢房里发生了什么,因傅起榕的到来,狱卒都远远守在天牢大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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